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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去忙碌自己的婚礼,虽然是强迫,可他还是严厉的让下人将每一处都做到完美。
“明明那安宁并不喜欢公子,公子为何还要这般用心?真为公子不值。”
“这天下女子这么多,却没有哪个女子有安宁这般容貌,公子喜欢她,也不可厚非,不要再闲言碎语了,当心公子听到不高兴。”
“只是为公子不值罢了,他好歹是储国第一公子,想要什么女子要不到,非得被一个女子这般轻视不屑。”
“情之一事,谁能说得清。”
是啊,情之一事,谁能说得清,安宁那个坏女人,就是这么入了自己的心。
他越是不想理她,就越是上心,后来入魔了,便难以抵抗了。
交谈声远去,易安从角落出来,摘了一朵花,尖锐的刺将他刺出血珠,他愣愣的看着血珠,任由它蔓延涌出一滩。
“这般艳丽的色彩,真是喜庆的吉兆。”易安扬唇,阴郁的笑了,那表情,诡异的让人心惊。
“主母,您真要嫁给易安吗?”想到三天后就是婚礼,墨三急得不行。
“嫁人而已,我都不慌,你慌什么?”安宁挑眉。
墨三欲哭无泪,主母当然不知道主子的叮嘱,要是主母成了别的男子的女人,主子杀人的心都有了。
“主母,想想主子,他占有欲那么强,定然不希望你跟别的男人有牵扯,您都被易安吻了,要是再那啥了,主子会难过的。”墨三道。
她们主子好不容易心动一个女人,天天恨不得栓在腰间,要是她变成别人的,主子怎么受得了?
“被吻了?”安宁挑眉看向墨三。
墨三对上她的眸,心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