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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上来。”聂葛脸色一沉,眼底泛着幽光。
“是。”葛一退下。
被子里的安宁蜷缩成一团,聂葛碰了碰她的额头,依旧是沁骨的冰冷。
见她难受,聂葛心生愧疚。
其实安宁与他并无深仇大恨,他不该这么对她。
“砰。”的撞击声,将聂葛的思绪拉回。
隔着红纱看着地上的人,聂葛咬着后牙槽上前,一脚揣上曲红的肩膀。
那一脚,用了五层力道,生生将曲红的肩胛骨踹错了位。
“敢骗我?嗯?”聂葛阴沉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眼底的杀意是那么明显。
“骗公子?公子何意啊?不会是过河拆桥吧?”肩胛骨错位,曲红脸不变色,像是被肩胛骨错位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抬头瞪着诡异的双眼看着聂葛,似笑非笑。
他本就丑陋,这一笑,着实让人反胃。
“跟我玩字眼?”聂葛冷笑,眼底的幽光如鬼火,令人胆寒。
曲红笑而不语,不惧威胁。
“割了他的舌头,挑断他的手脚筋,将他扔到大街上,曲红,你说你一生仇家众多,若知道你的行踪,你的那些仇人,该怎么报复你?”聂葛威胁。
曲红的诡异表情僵了一瞬。
良久,他看着聂葛,阴森的笑了“公子不愧是公子,跟你娘当年简直一个德行。”
一旁的葛一听着曲红的话脸色大变。
他竟然认识主子?主子明明戴着面具。
“聂葛,聂国大皇子,左皇后之子,公子,你还有何可藏的?”曲红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