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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拦她的人,安宁拧眉睨他,眼底是浓烈的不耐烦。
“主母,您有话,就在这说吧。”墨一悻悻的摸鼻,有些慌乱。
即便主母记忆不在,可她的气场依旧,紧紧只是一个眼神,也能叫他畏惧。
“我跟谁说话,需要跟你打招呼?还是说,你能插手我的事?”安宁冷笑。
“墨一不是这个意思。”墨一连忙解释。
“安宁,我说过,别靠近他,信不信我溺死他?”幽幽的声音响起。
安宁挑眉。
墨一松了口气。
主母还是要主子才能制得住。
他们这些,就是炮灰而已。
聂葛看着黑暗里的墨倾城,咬了咬牙。
背在身后的拳头紧握。
“这是他的船,你作为霸占着,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还将主人捆着?是不是,太无理?”安宁意味深长。
以前的安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的她却愿意为了聂葛跟他费唇舌?
为什么?
难道真是因为喜欢?
想到这个可能,墨倾城周身都溢出杀气。
他好不容易才靠近的女人,他怎么能让别人窥视偷盗成功。
墨倾城上前,将人往怀里一扣,一手扣住她的脖颈,就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这个吻来得太过凶猛,以至于安宁缺氧,险些窒息过去。
好在墨倾城适时的放开了人。
看着亲吻的两人,墨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