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墨夜心酸欲言又止，他不喜欢娘说这种丧气话。

“走吧。”墨夫人召集暗卫，消失在夜色。

墨夫人年少时，也崇尚武艺，后来跟着墨丞相，便收敛文雅了很多。

所以，相较于墨夜的三脚猫，她此去，还不会拖太多后腿。

“我也去。”煌九出现，拦住了墨夫人等人。

墨夫人看着她不语，她的哥哥是右皇后的人。

若是她出卖他们，他们此行将死无葬身之地。

“若我出卖你们，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煌九指天发誓道。

“墨丞相的为人，你应该知道，他为聂国做了那么多，这些都是拥护他之人，若是你的出卖叫他们意外，那你就是罪人，永生都得不到原谅。”墨夫人诛心。

“或许，煌一是你亲哥，你不忍伤害他，但你也不能为了他伤墨家人，之前，我们放了你，算是救了你一命，所以，你记住了，你的命，现在是墨家的。”墨夫人道。

“煌九明白。”煌九认真点头。

煌九随众人前往聂国。

墨夜看着消失的人，站在窗前的身子迟迟没动。

“对不起。”

歉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墨夜回头，对上的是聂心愧疚的眸。

“你说什么对不起？”墨夜好笑。

“若不是我，救爹怎么也会有你一份，身为儿子，爹出事看，却不能为爹做什么，我觉得你很难过。”聂心道。

“确实，我很难过，我不像倾城，其实墨家的暗卫都是倾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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