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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法不容情,让亲王皱眉,对上聂行满含深意的眼,亲王心底一沉,他这是暗指,即便他是云儿的生父,云儿也会因为皇位杀了他。
“行儿说的对,王叔确实得忌讳些,毕竟,皇上到底是皇上,而本王即便是新皇的王叔,也是臣,哪有臣逾越皇上的道理。”亲王轻笑。
“王叔明白行儿的苦心就好,来,王叔,行儿陪你喝几杯,好歹是初见,喝几杯热络热络感情也是好的。”聂行道。
“行儿有心了。”亲王和蔼的笑。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片刻,亲王便醉了。
但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就不得而知了。
“来人,送王叔回去休息,小心伺候着,别磕着碰着了。”聂行叮嘱。
“是。”
目送王叔离去后,聂行这才起身跟柳席回了寝殿。
回到寝殿,聂行便一屁股坐在床上揉着额角。
“皇子这是醉了?”柳席上前,接过皇子的手,替他揉。
“聂行这一路走来,得亏先生扶持,不然,我哪能走到现在。”聂行感慨。
“也是皇子看得起柳席,不然,柳席也不能为皇子效力。”柳席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