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宫!交战百合之后,霍封故意卖出个破绽,高长风猛然一枪扎出,却被霍封反手制住,一记炮拳轰在高长风的胸膛上。直将其击出十余米开外,撞在一根石柱子上,才堪堪稳住身影。“这!”十擎皆是一阵心惊。高长风素有天才之名,又得神枪绝技,在十龙之中都属于强者,竟然率先败给霍封。第一场就输了,而且是输的如此干净利落,让十擎脸面有些挂不住了。“这就是你们选出的人?什么北地神枪,简直就是笑话,看来中原武林真是没落雨了。”霍封一脸得意的冷笑。自己率先出战,就给夷洲开了个好头。夷洲的人也都在放声大笑,刺耳的笑声回荡在大殿里,更是十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这一局,夷洲霍封胜!”杨元青无奈宣布道。目光瞥了一眼十擎,意思很明确,不能再输了,必须赶紧扳回一局。“夷洲单通,请赐教。”又一人走下场,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我们从夷洲远道而来,不能驳了中原的面子,单通在此次来的人里,只排在末游。”柯时坚笑着开口。看着笑容可掬,一副慈眉善目的样。但这话却包藏祸心,其意思很明确,若是连排在末游的单通都不能获胜,那中原就真丢脸丢到家了。“可恶!”叶布天等人气的牙根痒痒,岂会听不出言语中的嘲讽之意。第一场失利,第二场就显得至关重要。顾经年冲着坐在身后的庆阳说道:“贤婿,这一局就由你出战。”为了振兴符箓派,庆阳不得不入赘顾家。也正是因入赘了顾家,才有机会代表顾家,代表华夏出战世界武术大会。否则,强如道巅、张一维等人,不是照样没有资格参加。“请泰山放心,庆阳定不辱使命。”庆阳站了起来,漫步走至大殿正中,冲着单通抱拳。这是比武的礼仪。单通却是咧嘴一笑,并没有回礼。而是冷冷开口说道:“早就听闻中原有个阳符神,符箓之道出神入化,想必就是阁下了吧。”庆阳之名,他在夷洲之时就有所耳闻。本以为会是盖世强者,但自从来到中原,见识到太过如雷贯耳的人物之后,才发觉,中原这些人都是徒有虚名。名声一个比一个响,实力却是一个比一个弱。满尚飞摆擂台期间,打败的可都是名满燕京的人物。“在下符箓派庆阳,不过徒有虚名,阁下单家七十二路谭腿,我倒是如雷贯耳。”庆阳将符箓派三字咬的极重。就算是入赘顾家,他依旧没有忘了,自己出自符箓派,毕生之愿就是振兴符箓派。相比于阳符神之名,单通的确名声不显。在来中原的夷洲人当中,都显得格外低调,存在感很弱。十擎早就对夷洲人全都调查一遍,诚如柯时坚所言,单通的确是排在末游。此人曾拜师一代谭腿王,学成之后,竟然以七十二路谭腿杀了自己师傅。心狠手辣,尤擅长腿法,七十二谭腿变化莫测,刚猛异常,同样是个棘手的人物。“打败你之后,我的大名,你们中原人将会更加如雷贯耳。”单通冷冷嗤笑道。符箓派只不过是个徘徊于灭亡边缘的九流门派,能教出什么像样的弟子来。什么阳符神,估计又是自吹自擂的货色。“好,我期待着你来打败我。”庆阳说完,转身朝着殿外走去,那里才是他们的战场。“第二场就将阳符神派出来,看来他们中原是输不起了呀。”柯时坚眼里露出一抹寒光。单通竟然引得阳符神出战,由此就能看出,其余十龙更加不足为虑。“柯先生,这一局你怎么看?”皇无神开口问道。之前一局,他没有问,只因胜券在握。但这一局,出战的是阳符神,从他们得到的资料上看,庆阳可不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能从一个末支小派走出,凭借着努力,一度和道巅等人齐名,就看出这人绝非泛泛之辈。“这一局权当送给中原,不能让他们输的太难看,不然游戏就失去了乐趣。”柯时坚露出戏谑的笑容,“不过,想胜过单通,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他了解单通的实力,七十二路谭腿,融会贯通,一但踢起来,十米之内都难以近身。这又将是一场龙争虎斗。望着走出大殿的两人,十擎们也在暗暗点评。“这局稳了,庆阳向来有阳符神之称,对付单通还不是轻而易举。”“第二局获胜,也能杀一杀夷洲人的气焰。”“先在这恭喜顾佬,找了个好女婿,有阳符神在,顾家今后可是要辉煌了。”“这庆阳心智坚定,能从小小的符箓派走至今日,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听着众人称赞,顾经年笑的合不拢嘴,“哪里,哪里,这小子争气,且看他能否替中原武林争口气吧。”顾家后继无人,全靠自己撑着。一但自己倒下,顾家也将树倒猢狲散,这才拉着庆阳入赘顾家。不得不说,这一招的确精妙。庆阳一心想着振兴符箓派,而顾家有人、有权、有钱,完全可以帮他振兴门派。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如今的符箓派,已经从九流门派成了四五流,派内不再是大猫小猫三两只,也有二十多名弟子。整个门派焕然一新,洋溢着活力,全赖顾家的帮助。庆阳以入赘的代价,换来门派的兴盛。殿外的广场上,庆阳与单通相峙而立。“阳符神,来吧,我的七十二路谭腿,刚猛霸道,可不惧怕你所谓的符箓。”单通脚尖点在地上,令得地板都崩裂了,可见脚劲之大。自从与道巅真正一战之后,庆阳知道了自己的差距,原来一直以来,都是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他人,从那以后,便再没有心高气傲,小觑他人。面对名不见经传的单通,庆阳表情凝重,正色道:“这一局,我会打败你,获得出战资格。”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在华夏,有一个符箓派,一直都有。话音落下,周身缭绕着一股炁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