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陵低哼一声,喜不自胜,心想:“瞧我不吸干你这王八蛋,待我整治完你,叫你一身武功,荡然无存。”脸上却露出千娇百媚,半羞半爱的神色,褪去衣物,遮住身上要紧处,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动人之处,更胜过全身袒露。
盘蜒压制心中厌恶,搂住楚小陵,楚小陵娇呻一声,道:“你你快些吧,我只要你欢喜。你你”娇滴滴的催促,吻上盘蜒额头、脖子。
盘蜒内力一震,直冲心脉,楚小陵愣愣站着,陷入亲密甜美的梦幻之中。盘蜒将他轻放在地,握住楚小陵手心,令那梦境极为真实,全无破绽。
楚小陵汗如雨下,不久身子已然湿透,盘蜒暗叹:“这也怪不得我使诈,是你想害我在先。”
他在梦中与楚小陵折腾四回,激烈狂猛,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又在楚小陵丹田处注入内劲,令他暂获神功,待处置已毕,他替楚小陵穿回衣物,走到一旁。
楚小陵离开梦境,睁开眼来,见到盘蜒倚墙而坐,形貌颇为虚弱,他脸上一红,心想:“原来与男子亲热,竟会如此美妙我以往遇上之人,决计比不上他。”回忆梦中景象,兀自神魂颠倒,恋恋不舍。
但他心怀壮志,心意坚定,立时想起正事,潜运内力,只觉有如飓风过境,龙腾虎跃,真是随心所欲,妙不可言。他一阵狂喜,登时想将盘蜒杀了,但看盘蜒脸庞,却又涌出不忍之意。
他心想:“我神功已成,倒也不忙杀他,此人功力损失大半,已不成气候了。哼,若他今后识相,我留他还有些用处。”心怀此念,不由微笑起来。
盘蜒低声道:“楚姑娘,在下豁出性命,总算未曾食言,楚姑娘还算满意么?”
楚小陵自以为神通广大,再无敌手,这驱蛇香终究会回到自己掌握,遂哈哈大笑,道:“这驱蛇香是你的了。”
盘蜒道:“不仅是驱蛇香,其中一应事物,咱们都用得着。”
楚小陵耸耸肩,满不在乎,道:“那也全由得你了。”
盘蜒慢悠悠的解开衣物,将些许驱蛇香包做一团,扛在肩上。楚小陵见他吃力,微感怜惜,将他扶住,又柔声道:“事关我的名节,你不许向任何人说出你我。”
盘蜒笑道:“我那夫人醋劲极大,我又岂会多嘴。”
楚小陵整理仪容,还做男子打扮,与盘蜒并肩而出。道儿仍在读一本宫廷情史秘闻,见两人出来,嗔道:“怎地去了那么久鲲鹏早就出来啦。”
楚小陵精神焕发,信心十足,笑道:“我在门中练功走火,多亏你相公助我消火宁气,上下通畅,蒙他相助,我又大开眼界,练成不少妙招。”说着在盘蜒后背上重重一拍。
盘蜒闷哼一声,并不搭话,将驱蛇香取出来交给道儿,言明石窟中宝物。道儿双眼放光,喜道:“里头有珠宝你怎地不早说快,带我去瞧瞧。”拉住盘蜒,直冲入内,见数不尽的翡翠玉佩,头环金钗,金衣玉带,好生欢喜,挑了几件看上的,这才与盘蜒共同外出。
离了高塔,已是天明之时,盘蜒向鲲鹏辞别,三人匆匆赶路,回到居所,楚小陵得意洋洋,意气风发,向众人说了屠尽九派,挑光山寨之事,似乎那全是他一人的功劳。
济节对盘蜒道:“大人,你若要办这苦差,为何不让我等门人去做你一夜未休,岂不辛苦。”
楚小陵嘻嘻笑道:“他确实辛苦的很,这般劳累,好伤身子,这一点便远不及我了。”
盘蜒丈量风水,辨别脉象,心中有数,取出驱蛇香来,倒在盆里,割破手腕,滴入鲜血,那驱蛇香散发香气,冥冥间蔓延至五里远处,这驱蛇香从此生根此处,可守护三年之久。众人惊喜交加,马养颜道:“吴掌门,你从何处找来这许多驱蛇香。”
盘蜒道:“这正是拜楚公子所赐。”
楚小陵则笑道:“你今天失了好多精血,不可太过勉强。”
盘蜒道:“楚公子不必挂怀,在下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血寒返回,也是脸色不佳,似失了不少血。盘蜒一见,不禁担忧,问道:“道长,你可是遇上敌人了。”
血寒摇头道:“此事说来好生古怪,我在山下,遇上一群万仙门人,正垂头丧气的赶路,我瞧出几人情形不对头,便悄悄跟着。不知怎地,那几人突然变的浑身血红,有如妖魔一般,与自己人厮杀起来,随后被一老道出手制住。”
盘蜒心头一凛,问道:“道长便喂他们喝你的血了。”
血寒笑道:“你好生聪明,猜的不错。我瞧出那病症厉害至极,除非以我之血,才能令其複原。于是我赶至一旁,割破手心,喂那几个疯子各喝了一口,立时便令他们恢复原样。”
盘蜒惊讶至极,心想:“原来血寒的神血,竟能解除万仙身上诅咒”又问道:“那些万仙门人又有何反应。”
血寒道:“那些人向我道谢,也像你这般吃惊,问我来意,我只说眼下是万鬼吴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