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朱熹并没有回真王府,而是直接被召入宫。
小黑早已在宫外等候,手里捧着朱熹的朝服。
“主子,皇上、太子、二皇子、宰相、太师都在养心殿”
“嗯”朱熹点了点头,眼中精芒一闪而过。
朱熹换好衣服后,直奔养心殿。
养心殿内,皇帝正闭眼假寐,殿上鸦雀无声。
朱熹入了大殿,就觉得气氛十分凝重。
朱熹一直以听说王妃失踪,急火攻心,卧床不起为由,躲开所有人的眼线。其实,他本人早已偷偷出京,亲自解救心上人去了。
京中众说纷纭,自然会有不相信真王又病重的人。
真王冲喜病愈,一怒为红颜,没过几日,又急火攻心,辗转病榻?这等反常的事情,骗不过所有人!
这怎么看,都像是真王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至于,真王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大家也都是在猜测。
朱熹离京的这些日子,京中各方势力都将目光盯在真王府上。
幸亏,有印小黑留在京中替真王打掩护,才瞒天过海,并没有人能找到真王确实不在真王府的证据。
但其他人好糊弄,皇帝召见,怎么轻易推辞?
印小黑已经想尽各种办法,借病躲避宫中召见,但日前,皇帝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若真王再不进宫,就要派禁卫将真王抬进宫里见驾了。
印小黑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让真王赶紧回来。
真王千里奔波,才在最后时间入了宫。
朱熹朝龙座上的赵庞德行了礼“万岁,微臣请罪。咳咳……”
朱熹忍不住不停咳嗽,脸上也一片病容。
“真王还未康复?”皇帝见真王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连忙免礼,“赐座”
朱熹颤巍巍坐在了御赐的椅子上。
一旁的太子赵鸿浩和二皇子赵鸿普也十分关心的样子,叮嘱真王要保重身体。
朱熹一一回礼,显得十分恭敬。
但殿中有人觉得真王在装病,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说道“真王,您终于出现了?自从去年底真王在在京城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后,就一直对外宣称病情加重,从不见客!真王是真的病重,还是借病逃避问责呢?”
说话的是太师高逸心。
“高太师,何出此言?小王被人下毒,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万岁怜爱,让公主下嫁,本打算能让小王冲冲喜。但没想到,又遇到了公主失踪的事情。小王听说公主失踪,强撑着身子让人四处寻找,苦寻多日无果后,小王的病情自愧有负万岁的托付,没能保护公主的周全,心思忧虑之下,病情反而加重了。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有真王府府医可以作证。至于,太师刚才所说,小王想借病逃避问责?这又从何说起呢?”
“真王,不必装傻。您找公主,不但出动了真王府的卫士,更是调动了神机营。要知道神机营是皇帝禁卫,真王又有何权利私自调动?莫不是,真王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利?还是说,真王想借机试探,别有他图?”
“太师,这句话未免太过严重了吧?”宰相龚骁立即反驳道“真王妃半路遇险,真王一怒为红颜,又有何不可?”
“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当街对真王妃行凶?简直目无王法?更是不将万岁爷放在眼里?真王情急之下,调动神机营,也是情有可原啊”
朱熹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太师和宰相两人就已经先吵了起来。
太师高逸心和宰相龚骁本就势如水火,意见不和是常有的事情。
但这次,宰相竟然会替自己说话。这倒是朱熹没有想到的。
不过,朱熹可没有傻到相信,宰相是真的替自己考虑。
“龚大人,您说错了吧?”高逸心咬牙冷笑“出事的是安乐公主。公主还未嫁进真王府呢?”
“太师,您何必拘泥于此?真王与安乐公主的婚事,是皇上亲自下的旨,还能有什么变动不成吗?”宰相龚骁摇了摇头,表达自己不敢苟同的意思。
高逸心眼神一变,对皇帝道“皇上,这正是微臣要禀报的事情。听说,安乐公主被女真的人绑架到了女真,这其中是否有反常?安乐公主是否已经叛国?这些事情,都需要调查清楚。真王是我乾朝栋梁,若不能调查清楚此事,真王与安乐公主的婚事,臣恐朝中会有非议。所以,真王的婚事,是否应该还需再商讨一下?”
“太师的意思是?”
“皇上!若安乐公主没有完全排除叛国的嫌疑,公主与真王的婚事就应该推后,直至还公主的清白为止?”
“太师!若安乐公主一直不能洗脱嫌疑,本王与公主的婚事就一直拖着不成?”
“王爷,这也是为江山社稷好。您地位尊崇,身份特殊,又是女真的肉中刺。再说,皇上赐婚,也是考虑到要替真王冲喜,现在真王已经康复,完不完婚又有何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