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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杜氏口中的家法,就是一把用蚬木做的戒尺。
入手十分沉,打人也十分疼。上面镌刻着真王府家训,平日里供奉在宗祠里。
一般这把戒尺只是当做震慑人用的摆设,很少拿出来使用。但今天,老夫人已经让人去请家法,看样子是真的动怒了。
宋翊脸色不好,春香则十分自责,要不是她多嘴,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的结果。
“老夫人,是奴婢说错话了。您要罚就罚我吧。请您不要当着小姐和少爷的面,处罚王妃啊”
“什么小姐,什么少爷?这里有你这个丫头说话的份吗?你以为你自己能逃脱得了责罚吗?今天,我就要让你们主仆知道,王府的长辈还没有死绝呢,有我在的一天,就轮不到你胡作非为”
老夫人怒斥着春香,其实指桑骂槐,是在说宋翊。
宋翊则一脸冷漠地看着杜氏她们“老夫人,今天是一定要处罚我们了?”
“你身为真王妃,叫子无方,管束下人失责,今天还出言顶撞长辈。若不处罚你,你就更不知天高地厚了。将来指不定还要惹出更大的祸事来呢”
“老夫人,您就别说这些冠名堂皇的话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这么虚伪呢?”
“放肆,宋氏,你怎么能这么和老夫人说话?本来我还想帮你劝劝老夫人,但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今天老夫人不处罚你,我也不能放过你了”
王氏狐假虎威说道。
“哼,你们想处罚我?大可来试试”宋翊不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老夫人杜氏说道。
“站住?”宋翊转身嗤笑道“老夫人都要动用家法了,我们还不赶紧离开?难道就等着挨揍吗?老夫人,您是长辈,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你今天要想对我们动手,我也是不允许的。”
“你不允许?那我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允许法”
老夫人杜氏一声令下,院中侍卫便阻拦住了宋翊的去路。
宋翊不会武功,当然不能怎么样。但身边的朱佑慈见到这么多人要欺负宋翊,便双手着地,做出了攻击威胁的姿势,“汪汪汪“地叫着。
“你们看啊,这个丫头果然是野狗养大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说人话,只能学狗叫”曹氏一脸看好戏地表情,说着。
“岂有此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人,都能带进真王府,还想写上族谱。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杜氏见朱佑慈的姿势更加气愤起来。
青松院的侍卫都是老夫人的人,不过,管家高年才却一脸紧张地看着青松院内的人。
宋翊见高年才亲自带家法过来,便说道“高总管,难道也想拦我去路吗?”
高年才本来听说老夫人要请家法,便十分惊讶。因为他在真王府这些年,请家法的时候屈指可数。上回动用家法,还是大公子朱子墨在老夫人寿宴上被人抓奸在床的时候,老夫人请过一次家法。这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今天真王带着王妃回府,高年才本来以为是高兴的事情,但不知为何,会让老夫人生气请家法了。于是,高年才亲自带着家法来到了青松院。告你赶紧青松院,就见到侍卫拦住了王妃的去路。
高年才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高总管,你来得正好。家法,给我请来了吗?”杜氏怒气冲冲问道。
“老夫人,家法给您请过来了。只是,您请家法是为了处罚谁呢?”高年才不是看不出来眼前的情况,但他还是老奸巨猾,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