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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不知道。那个阿史那说话有多损。她......她说夫人是......”

“娜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既然刚才已经发过脾气了，就算了。还回来让夫人不高兴，干什么？”巧儿连忙阻止，生怕娜扎胡说八道。

宋翊见状，岂能不知，刚才的情况多么激烈。

即便事过了一会儿，娜扎说起来还是十分生气。

“说我，说我什么？”宋翊倒是好奇，天羽宫的宫女能说自己什么？

“夫人，都是娜扎与阿史那话赶话，说得越来越难听。都是些生气的话，您也别打听了。免得污了您的耳朵”巧儿阻止，继续说道“娜扎，你怎么还是那么不懂事。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污言秽语再在夫人面前复述一遍吗？”

巧儿瞪了娜扎一眼。娜扎接收到巧儿的白眼，也不再坚持了“夫人，您也别打听了。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宋翊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被巧儿和娜扎弄得反而十分想知道了。

“你们别吊人胃口了，好不好？有什么话，是不能告诉我的？”宋翊坚持道。

“夫人”巧儿阻止，但被宋翊打了枪。

“巧儿别说话。我要听娜扎说”宋翊知道，只有从娜扎口中才能得到真实的话。

于是，宋翊问娜扎“娜扎，你告诉我。天羽宫的宫女到底说了你家夫人什么坏话，让你如此生气？”

“夫人，巧儿姐刚才说得对。您是金贵之躯，怎么能听那些话呢。而且，阿史那不过是天羽宫的宫女罢了。只是仗着她主子受宠，便肆无忌惮”

说了这么久，娜扎的火渐渐熄灭了。现在也担心，夫人听到后会很不高兴。于是，也打算隐瞒。

“怎么？难道我说的话，都不能让你们两个人开口了？”宋翊故意装作不开心的样子。

娜扎见状，连忙说道“夫人，您别生气。奴才只不过是怕你听了不高兴罢了。既然您想知道，奴才告诉您”

“天羽宫的阿史那起先对巧儿姐冷嘲热讽了一通，巧儿姐气量大，没有与其一般见识，忍了下来。夫人让奴才去找巧儿姐。恰好听到了阿史那的话。奴才忍不过，便与阿史那争论。巧儿姐想拦奴才，但奴才当时没有听劝。或许，是与阿史那争论的时候，让她丢了面子。所以......”

“所以？”宋翊鼓励娜扎继续说下去。

“所以，阿史那说夫人进宫的时候，便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还说夫人这般年纪，一定嫁过人，生过孩子，还说夫人......还说夫人是大汗微服私访的时候，主动献身的，所以，大汗才会如此嫌弃夫人，从来没有翻过夫人的牌子”

娜扎一股脑将阿史那的话复述了一遍，她害怕看到夫人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