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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簿摇头,“个中缘由我不清楚,这些事是我从他人口中得知,我只知道您亲生母亲的身份和姓名,以及荣亲王的亲生父亲是太后的表兄,叫柴继桐。”
阿簿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能知道”。
因为这些事于先皇而言是耻辱,她说出来,极有可能会被慕容惊鸿杀人灭口。
先皇未曾打下这片江山之前只是个力拔千斤的武夫,声名不显。
当今太后的父亲看中他将来必非池中之物,特意施恩于他,选他为婿。
可当今太后却瞧不上他这个粗鲁武夫,因此新婚之夜便将他拒之门外。
即便第二日遭到父亲训斥,太后也没有改变心思。
当晚先皇进房前她吹了烛火,自己扮成小丫鬟躲在隔间,与先皇同床共枕的是她侍女李婉清。
先皇察觉到了,可他需要借助妻子家的财力实现他心中野望,便装作什么也没发现。
他本打算一直装聋作哑下去,可第二日,他看见了侍女李婉清眼中那一片热烈的爱慕。
或许是被人践踏尊严的他需要这样一份爱慕,或许是李婉清是他第一个女人他心软了,在妻子偷偷逼李婉清喝绝嗣汤时他破门而入,三人摊牌。
他说他知道妻子心中另有所爱,他也不介意妻子不肯跟他圆房,他唯一的要求是,不能为难李婉清。
若他身份不那么卑微,他其实可以将李婉清收为通房侍妾,可他本就是入赘妻子家的赘婿,他没有纳通房的资格。
因此,李婉清只能做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哪怕两个月后她有了身孕,她也只能任由主子送到乡下庄子里。
等她临盆生下孩子,她也就彻底没有了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