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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簿低头看着燕知棋,“我与你们燕家从此再无任何情分,你,还有你那位姐姐燕知琴,今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燕知棋惊恐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阿簿从她身边走过,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慕容元洌牵着马跟在阿簿身后,心里说不上来的沉重。
以前阿簿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对太后和皇后也很无情,可她从来不暴力,她只是用言语轻描淡写的揭穿人家的秘密,从不跟人动手。
可如今,这位燕家姑娘不过是冲上来骂了她几句,其行径远远不如皇后给她下药恶毒,可她毫无耐心,直接就对燕家姑娘动了手。
而且,是下了狠手。
他回头看了一眼还趴在那里大口吐血的燕知棋,怕是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少说也得休养一年才能恢复如初。
重新看着阿簿,慕容元洌心里隐隐作痛。
那个故人,对她的影响就那么大?
慕容元洌思索间,阿簿迎面碰上了一个醉汉。
那醉汉一手拎着酒壶,一手啃着烧鸡,在街上东倒西歪的往前走,突然一抬头,看到袅袅婷婷走来的阿簿,他顿时惊得手里的烧鸡都掉了。
“仙子……”
他喃喃念叨一声,然后目露邪光,跌跌撞撞的朝阿簿扑过来。
阿簿又岂会察觉不到这醉汉的袭击?
她闪身躲开,淡淡瞥了一眼醉汉,没搭理他,准备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可是醉汉见一扑没扑着,贼心不死的他又瞅准阿簿一个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