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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听不太懂,但他很听话。
他点了点头,乖乖的说,“那好吧,我等爹爹自己开心起来。”
院子里,慕容元洌的身影静静伫立。
他走到半路,想起自己身上满是尘土,灰扑扑的还没有梳洗换衣裳,所以准备回来梳洗一下,然后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了燕衡和阿簿的对话。
他听到燕衡说,娘,你要爹爹怎么做才能喜欢他啊?
他也听到了阿簿冷静淡漠的回答。
她说,无论他怎样做,她都不会喜欢他。
听到这句话时,他本就已经沉重的心再一次钝钝的疼。
他就那么差劲,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走入她的心?
在他心痛难过又不甘的时候,他听到了她后面那一番话。
她说,万物都有它们各自的妩媚和美好,可她生来就心如止水,并非那个愿意去欣赏,愿意去为万物停留之人。
这句话明明残酷至极,却让他一瞬间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她说她生来就心如止水,她说她不会为万物而停留。
也就是说,那个被他当做情敌的所谓“故人”,其实也没能打动心如止水的阿簿,那个人只不过是因为昔日与阿簿的日日相伴而让阿簿多在意了他几分,阿簿于他并没有男女之情。
那位故人与他一样,都没有入驻阿簿的心,所以他是在自寻烦恼。
离开时,他脚步沉重,再次踏入房间时,他脚步变得轻盈从容。
他一扫眉宇间的沉郁,又恢复了一贯温润儒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