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草儿匆匆忙忙地回来了。
果然不出江明月的所料,她找来的不是纪大夫,而是一个陌生人。
草儿对江慕之说:“纪大夫不在,所以草儿就私自做主,去找了这位任大夫来了。”
草儿刚说完,任大夫就对着江慕之作揖。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桃儿看看。”江慕之气急败坏地说道。
那任大夫连忙去给春桃号脉。
他认真地号了好大一会儿才站起来说:“夫人身子有些虚弱,需要温补。
胎象不稳,受到了惊吓,要好生的养着。
我这边开几副药,给夫人好好的安胎。
日后莫要再刺激她,要让她保持心情愉悦。
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虽然他没说,但大家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否则的话胎儿将会不保。
他说完了话就开了药方。
江明月说:“她们给了你多少银子?”
任大夫一听江明月来者不善,顿时心里一慌。
不过他表面上却没有任何慌乱,而是顿时冷了脸说:
“你这是何意?是在故意羞辱老夫吗?
你们若是不想付诊金,老夫不要也罢,何须如此羞辱?
士可杀不可辱!”
任大夫说的义愤填膺,江明月满脸都是嘲讽。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江慕之却训斥道:
“月儿,退下!”
“爹,他们明明是在合伙欺骗你。
女儿略懂雌黄难道你忘了吗?
桃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没事,她身子也已经恢复了,只要继续温补就好……”
“月儿!”江慕之又训斥了一声。
江明月知道他存心袒护春桃,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发寒。
大夫将药方给了草儿,草儿拿着药方去取药,给春桃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