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在山里也想明白了,没有什么事比活着更重要了。
她纵使有太多的不如意,但是比起丁流年来说,已经很幸福了。
她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丁流年可望而不可即的么?
想想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人,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光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之前她还想着能跟云初景天长地久。
可是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他!
如果说他真的在乎她,为什么要在背后玩阴的?
如果一个人吃醋都能这么疯狂,她真担心哪天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再说了,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东西,再失去一次,心里也有免疫力了。
不过,她还是要感谢丁流年,如果不是她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这些天她怕是早就魂不守舍了。
她离开景王府。
云初景没有再叫住她!
她浑身都像是被丢在冰窖里一样,拔凉拔凉的。
三月的阳光照在身上,一点暖意都没有。
这一次跟上次她单方面说要各奔东西完全不同,上次她虽然也很认真的说的,但是毕竟带着浓厚的赌气成分。
可是,这一次云初景亲口说出来了,兴致绝对不同。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越发的觉得全世界都将她给抛弃了一样。
她回到江府,江慕之见了她激动的老泪纵横,江夫人也喜极而泣。
江夫人不住的说什么佛祖慈悲,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这一刻,江明月的眼眶湿漉漉的,心里暖暖的。
人活着,爱情并不是唯一!
“这些天,你去了哪里?”江慕之问道。
“老爷,月儿平安回来就好,你莫要再问了!”江夫人连忙说道。
江慕之像是有很多话想要问,但是听到江夫人的话,便将话给咽了下去。
江明月干笑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