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这样。谢青吾眸色愈冷,几乎已经是冷笑了,“王爷,是事儿办完了才抽空过来?”
……
谢公子你是不是对我有某种误会?觉得我是那方面不行?一刻钟就能把事办完?这个问题事关尊严,李云深严肃解释:“没,没碰,刚准备解衣裳,听见你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谢青吾默了默,他自己也发觉,自己现在不甚冷静,但一想到李云深可能与别人做那事 ,他就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僵持片刻,谢青吾突然伸手探向李云深腰间,去解人衣裳。
“谢公子?!”你可别乱来!我刚被云冉冉撩拨起来的心火还没完全灭了,你这样很容易让本王想歪!甚至于做出点什么不理智的事!
谢青吾没理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直接把人扒光按榻上的咬牙切齿的冲动,规规矩矩的解了人衣带又除了人外袍,不敢再继续动了,只是凑近嗅了嗅,中衣上虽还有些酒味,但果真没了女人呛鼻的脂粉香。
顿了顿,觉得还是不甚放心,又偏头在人肩上臂间嗅了嗅,发觉当真没有什么香味儿了这才终于安心下来,慢慢躺在了李云深怀里,这会儿又学着卖乖,说自己头疼了。
李云深张开双臂任由人嗅,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谢公子,你是属狗的?”
谢青吾丝毫不觉得脸红,闭上眼道:“脂粉味儿呛的我头疼。”
……好吧,那是我错了。
大夫来还得多等一会儿,只着中衣的成王殿下难得觉得有点冷,所以决定先抱着谢公子进被窝里暖和一会儿,然后,一觉到天亮。
醒来时谢青吾窝在他怀里睡的挺熟,完全没有一点头疼心口疼身子不舒服的难受模样。
……这病,还真是来的突然,去的也好突然。
第二天晚上依旧,李云深刚和云冉冉打了个照面,便有丫鬟跑过来说谢公子肚子不舒服,疼得厉害,第三日他甚至连东厢房都门都没进去。
饶是李云深迟钝的天人共愤,这会儿也终于发觉,谢青吾可能根本没病,就是有意诓他。
于是趁着人看书,瞧着似乎兴致不错的时候开口试探:“谢公子是不是不愿意本王去见云姑娘?”
“哦?”谢青吾略略抬眼,心想,你可终于发觉了,“何以见得?”
“你已经病了三日了。”而且大夫说除了身子虚弱根本没有什么毛病。
“嗯,水土不服,实乃常事。”
“谢公子似乎说过,年少时曾经来过青州,适应挺好。”
“……”
记性不错,怎么就尽记得这些?当年的事你有本事倒是记起一二啊?
谢青吾磨了磨牙,合上书,坐正了身子,一双眼仿若一潭春水微微流动:“那王爷待要如何?”
李云深犹犹豫豫:“谢公子,你是不是吃醋呢?”
一旁侍奉在侧的丫鬟都忍不住流下激动的泪水,王爷您可算是发现了,这位明明就是醋坛子打翻了,等着您哄好吗?您就不能稍微长点心?非得天天来来回回的跑,满荥阳府的寻大夫过来折腾?
迟钝成这样,也当真是男默女泪。
谢青吾笑而不答 ,这人为了他连淮间花魁都舍得丢下,兴许对他,还是有那么一丝可能动了心思?
此时把话挑明了说,如果这人真有心,今晚上可能就能把人吃到手,如果这人没那份心思,自己也可以否认,反正是他自己先一步说出来的,大不了自己以后再慢慢熬着,不急,只要还在这人身边就好,自己左右都还有一辈子陪他耗着,就不信耗不过他。
李云深愣了一下,许久才慢慢凑近了些,有点不自然的失落,心情复杂,声音微低:“嗯,谢公子明日晚些时候 再进屋。”
谢公子笑靥如花:“好。”
李云深心情复杂中,心情复杂……
心情烦躁,心情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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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深张开双臂任由人嗅,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谢公子,你是属狗的?”
谢公子:……
我是属于你的。
今天肝不好咳咳,不要打我,我没有爆~明天五千,发四!(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