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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不是我寻到的, 是有人引了我亲兵前去, 当时我差点将整个济明城翻过来找药, 遍寻不得只能出城去碰碰运气, 最后回禀说是运气好, 意外寻到的。”李云深也不知该无语还是该笑了。
“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意外?真有馅饼从天上掉?——这是算准了我紧着谢公子,事先设好了套我一步一步引我钻进去,一举端了全南老窝,借刀杀人。”
“老大, 你知道是谁?”杨子仪都觉得神奇,不敢相信自家老大什么时候就突然这么睿智了。
“除了六弟还有谁?”李云深扯了一下嘴角, “他站在周福林身后,现下周福林出事,万一祸及到他身上便是一身腥, 他自小就狐狸一样的心性, 自然知道祸水东引的道理, 先对谢公子下手再一步一步引着我端了全南老窝,现在不光匪患未平,还跟全南身后那一位对上了,焦头烂额之际哪儿还有闲暇去动他?他则正好有时间把在荥阳府的屁股擦干净。”
“就是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周福林的命,或者,还是跟全南的下场一样,弃车保帅。”李云深目光闪了闪:“马上在谢公子周福林还有全南身边增派人手, 这回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刚刚就已经安排下去了, 但刚刚开仓放粮四处边远的百姓一拥而入, 城里秩序未稳,我尽量多调人过来 ”杨子仪迟疑了一下,“全南背后的人,老大,你心里是不是有数?”
“我心里没数。“李云深摇头,“也不敢有数。”
“青州的水已经越来越浑 ,全南被捉出来既然得益于六弟,那就说明六弟知道的远远比我们了解的要更多 ,如果我所料不错,六弟应该已经到达青州多时。”
“然而直到现在青州里的势力恐怕都未曾来全部出现,例如,谢公子母家闵阳郑氏。”
“直到现在都龟缩着没有出来,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还有大皇兄,杀人的羽箭已经到了,人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青州现在就是一潭浑水,浑水摸鱼的多了,怕误伤同党,所以都蛰伏不动,可一旦有人打破这微妙的平衡,接下来的就是真正的血雨腥风。——我不敢乱猜,因为没有重来的机会,一旦猜错就是万劫不复。”
李云深沉默了会儿,就杨子仪好像没什么想说的,不由打了个哈欠,“所以趁现在血雨腥风还没有来,我先去睡会儿。”
“……老大,你走错门了。”睡会儿可以回去抱你家软玉温香谢公子,你进我屋做什么?
“没走错。”李云深堂而皇之的走进去,“你要么选择跟我挤一挤,要么出门左转下楼问小二有没有空房。”
杨子仪额头青筋跳了跳,云来客栈都让咱们的人住满了,那还有空房?你丫故意的吧?这你能不知道?
“没空房就再就往前走,睡大街,或者——”李云深觉得多年的兄弟做事要留一些情谊,“打地铺也不是不可以。”
杨子仪暴躁了,“你家谢公子软玉温香身娇体软,你不去抱,深更半夜不去一度春宵的,非得在这跟我抢一张破木板床是不是?”
李云深:“是。”
杨子仪哭了,“老大,我错了,真心实意的错了,我不该蹿撮你和谢公子分房睡,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玩了成吗?”你再这样被谢公子看见再误以为我俩之间有什么奸情,那我还活不活了?
谢公子也就在你面前软的跟朵棉花一样,任你捏扁捏圆,就要换成旁人他能那么好说话就怪了。
——谢公子明明就是一个醋坛子。
“谢公子这回血光之灾,说到底还是因我而起,”李云深沉默片刻,突然有点儿的确定得问:“我平日里是不是太紧着谢公子呢?”
杨子仪翻了个‘你才知道’的醒目白眼,“自从上回山崩的事儿后,你对谢公子那就是捧在手心里都怕把人磕了碰了,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你在乎人家。”
“有这么明显吗?”李云深愣了一下,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谢青吾有多好,他只是在尽可能的对人家好,把自己所能给他的都送出去,让他不至于就跟着自己受罪,他原以为这只是寻常的讨好,可原来在旁人眼中,是不同的吗?
“那我就该更离他远一些了,免得因为我牵连了他。”
杨子仪,“……你已经祸害完了,这会儿事后诸葛亮有个屁用,过去把媳妇儿哄着才是正经!”
你连累了人家心有愧疚,难道就真这样缩着不见啊,你去哄啊,但依我看就谢公子黏你那劲儿,你根本连哄都不需要人根本不可能怪你。
“那我也不回去。”李云深坚决摇头,你锁上,我锁。
“你到底又作什么妖?”杨子仪想掀桌。
“是我连累了谢公子不错,可是你不觉得谢公子对中毒的事反应太平淡了吗?他甚至连追问都没有。”
“因为知道你根本给不了答案。”杨子仪冷漠,“你作完死滚回去,我看你怎么跟人家谢公子解释夜半三更跟另一个男的共处一室。”
“ 你滚出去我就不用解释了。”李云深没睡下,抱了坛酒,坐在了窗边,声音忽然沉下去,“如果你没蠢绝就刚看得出来,我在提防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