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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做梦都没想到,厉修寒给她的几家铺面是帝都最大最赚钱的门面。她不清楚其中的含义,可秦太夫人知晓。
“这是在提醒我们,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秦太夫人谋划了一辈子,自认火眼睛睛。没想到在她眼皮子底下藏了只鹰。
秦正廉有些沉不住气:“母亲,要不要儿子提醒太子?”
“糊涂”秦太夫人怒目:“你提醒太子作甚?让他防着九皇子,还是把你当马前卒。”见儿子不语,才缓了口气:“总要给秦家留条后路。”
秦正廉闻言一愣,眉头紧皱:“九皇子?行吗?”
秦太夫人道:“九皇子十岁便被预言活不过二十五,世人都这么认为,可谁能拿的准。这些年九皇子的病情如何,谁又能知晓,说句夸大的话,即便现在痊愈也无人知晓。”
“既然如此,秦家何必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太子身上。”
秦正廉有些动摇,在此之前,他是彻彻底底的太子党,对太子中心耿耿,若不是最近一连串的事,让其有所怀疑,也不会再此时动摇。
本以为九皇子不得宠,府上定会一贫如洗。没想到却是个金疙瘩。以秦清的话,这只是九皇子的一部分,若全部?秦正廉不敢往下想。
他心里发颤,若真如母亲所说,九皇子有可能已痊愈,甚至已暗中储备力量,那太子之位?
秦正廉手心冒汗,如此大的秘密让他知晓,难道九皇子就不怕他告发?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他吓得倒出一身冷汗,颤颤巍巍转向母亲:“九皇子不会暗中监视秦府吧?”
秦太夫人叹了口气:“告诉大房三房,准备清儿的嫁妆。”
秦清回到梅园没多久,秦府便乱了,确切的说三房乱了。
“你说什么,母亲让咱们出一份嫁妆,凭什么?秦清又不是咱们的女儿。”欧阳氏闻言气的翘脚:“你到时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咱们出。”
秦正宁也奇怪,心里郁闷沉着脸:“你在我这洒什么泼,有本事去找母亲。”
欧阳氏被怼的哑口无言,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嘴里骂骂咧咧:“这不是明抢嘛,她们二房嫁女儿,却让咱们三房出嫁妆,这如意算盘也就那老不死的打的响。”
“你小点声,又不止咱们,大哥那边也要出。”
“什么?”欧阳氏一听,坐回丈夫身边:“二哥总该给个原因吧。秦清那丫头哪里好,是天仙下凡还是入宫为后?哪个都不是,凭什么这么大脸面。”
这也是秦正宁所想。
“二哥什么都没说,只说时候到了自会告诉咱们。”
“我呸,二房就是不想出钱又怕丢了脸面,才会把主意打到咱们身上。”欧阳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这冤大头咱们可不能当,你去回了母亲,说咱们没有。”
秦正宁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没说,母亲说了谁不出,除族。”
“什么?除族?”欧阳氏气的差点晕过去。
大房那边到风平浪静,姜氏笑嘻嘻的整理出两家铺面,还有一处房产,加上金银首饰,古董字画,倒也不少,带着秦沉羽去了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