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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奉上明登大师亲手制作的点心,皇太后高兴的早忘了秦瑾兮是谁,让皖姑姑沏了壶茶,倚在窗前细细品。
老夫人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皇太后心情不错,还多吃了半碗饭。老夫人听了一颗悬着的心落地。庆幸带着秦清来,要不然还真不知如何收场。
皇太后不开口,那是给老夫人面子,若她自个不知好歹,那就另当别论。老夫人摸爬滚打一辈子,那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当晚便让秦瑾兮去佛堂跪着,听了一夜的经书。
这还不算,第二日更是早起去厨房为整个寺院做斋饭。
秦瑾兮身骄肉贵哪受得,做完斋饭便晕了过去,寺里的医僧过来看了一眼,说是过了寒气,吃几服药便好。
本来定的两日的形成,因秦瑾兮又耽误了一日,老夫人和皇太后辞行,秦瑾婉直接留下伺候皇太后。
因秦瑾兮生病,怕过了病气给老夫人,也不好和秦清共乘一辆马车,便让秦沉羽去山下租了辆马车。
穷乡僻壤,荒野山林,秦沉羽找了许久才找了辆板车,派人简单的弄了一下,便把秦瑾兮抬上车。
秦清扶着冬梅出来,便见那青色的帷幔随风飘扬,无奈的看向秦沉羽,口型问道:“就这?你不怕回去没法交代?”
秦沉羽耸了耸肩,招呼众人上车。
回去的路相安无事,到了城门口,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冬梅挑帘子看了一眼,回身欢喜的说道:“王妃,是王爷。”
厉修寒?
秦清扶着冬梅下了马车,见厉修寒一身藏蓝色的衣裳,腰背挺直,与老夫人闲聊,感受到远处的目光,回眸一笑,疏散秦清一路的疲惫。
钱嬷嬷过来传话先走了。
秦清朝马车微微颔首。
厉修寒扶着秦清上了马车。
“你怎么过来了?”一上马车秦清便问道。她可不认为,厉修寒会如此浪漫,知道来接她。
厉修寒把人揽入怀中,挑眉:“见到我不开心?”
林海那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说什么卿卿一定会喜欢。
“开心,开心的都要飞起来了。”秦清夸张的抱住厉修寒,不管什么原因,能第一时间见到他,心里暖暖的。
收在外面的冬梅听到车内的声音,羞涩的低下头。
老夫人的马车缓缓悠悠到了太师府,提前接到禀报的欧阳氏,急匆匆的冲下台阶:“我的儿啊。”
话毕,便瞧见扶着钱嬷嬷下车的老夫人,欧阳氏尴尬的转过头福礼:“母亲。”
老夫人冷哼一声,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抬进去。”
秦正廉为了融入上流圈,当年花了大价钱从一个世家手中买了这处宅院,左邻右舍都是朝堂上的肱股之臣,谁家有个猫抓狗咬,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整条街都知道。
秦瑾兮直愣愣的躺在板车上,四周虽围着帷幔,众人瞧不见里面是谁,可保不齐府中那个多嘴的,穿了出去,秦瑾兮的名誉便有污点。
欧阳氏平日风风火火,可不傻,听了老夫人的话,醒悟过来,连忙招呼人,把马车迁到二道门。
不敢有丝毫抱怨,只是捏着帕子低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