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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理儿，你看怎么办？”皇太后一副无奈的样子。

皇上六神无主道：“是啊，儿子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当时答应闲王妃，随便选封地，您看着……”

“既然都下了旨，就只能这样了。”

“是，是，只能这样了。”皇上无奈的说道。

“行啦，你也别为难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皇太后垂下眸子，拨弄着手中的佛中，眼中精光闪过。

皇上告辞：“好，儿子告辞。”

歧公公站在一旁听着，不仅感叹，一群老狐狸。

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非要整这出。

其实，皇上心里明白，闲王不管是从人品还是能力，都不太子强，最关键是，对皇位不在意，这点整中皇上的软肋。

厉修寒几次遇袭，与其说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袒护太子，不如说，皇上考验厉修寒。

天启的皇位是他和母后拼死得来的，自然想祖祖辈辈传下去。

皇上对太子依然看中，但并不影响他做两手打算。若不是太子让皇上太失望，他也不会顺水推舟应了秦清。

自然，皇上也有讨好皇太后的意思。他中意老九，在不影响他的计划时，稍微给老九点好处，也是可以的。

更何况这次老九的确是整齐，好上加好，皇上想想都开心的合不拢嘴，他终于有孙子了，还有两。

皇上心里高兴，睡不着觉，就想找个人说话。

这个点，后宫嫔妃早就睡下，不过，有一个人总是为他留一盏灯，等到他歇下才会睡。

皇上想到凌皇贵妃，心里暖暖的，她总是那么的贴心。

说起来，凌皇贵妃几年才二十八，在宫里保养得当，和刚入宫哪会没什么两样，倒是他，这些年忙于朝政，总是熬夜，老了不少。两人站在一起，总有老牛吃嫩才的感觉。

每次看到凌皇贵妃，他总有一种冲动，那只有年轻时候才有的冲动。多年过去，两人依旧没变，他带她如初，她美貌依旧，恍惚还是昨日。

想到此，他道：“摆驾，未央宫。”

凌皇贵妃的确没睡，不过刚沐浴完，听到小初子报，皇上来了。她眸色中闪过一丝惊讶，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算了，来不及了。

“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看着她刚沐浴过的模样，脸上没有一点脂粉，清纯的模样一如当年第一次见到她。

他一怔，心里压抑不住的躁动：“免礼，朕睡不着，来你着说说话。”

凌皇贵妃笑着起身，熟稔的做到皇上身边：“臣妾也高兴的睡不着，总算盼到了。”

“你也听说了？”话题被跳起来，皇上显得很兴奋。

凌晃贵妃笑道：“今日臣妾去给皇太后请安，正好听到。”似想到什么：“正好皇上来了，帮臣妾拿个主意，别让臣妾的礼物太过寒酸。”

说着抬手，司琴带带着几个婢女进来，手上都捧着托盘。

“这是两对如意，这是上次皇上赏的珍珠，还有玉镯两对，玉佩两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