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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氏艰难的看着林海,早已没了往日的张扬。
林海苦口婆心道:“三夫人,那些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单王夫人就能让秦家家破人亡,还有其他朝中大员的夫人们?他们的夫家娘家会放过秦少爷吗?现在再不走,日后恐怕想走都走不了。”
秦少游见欧阳氏动摇,急着让道:“总说我会连累你们,有什么可连累的。不就是说几句闲话,我还受得住,他们一个王爷一个太子,怎么就受不住几句闲话。”
林海见秦少游胡搅蛮缠,不由的恼怒,声音也不负刚才的平和:“秦少爷,你招惹的可是朝中大员的妻子,你可知道?”
“知道啊,那又怎样,她们又不会说,就算他们夫君知道了也不会声张,谁不要面子,张扬出去,他们不嫌丢人吗?老牛吃嫩草,是我吃亏好不好。”秦少游当初敢干,就是知道这种事情没人会声张,更不会有人追究。
林海冷笑:“原来秦少爷想的这么透彻,那您可想到,那些人不敢声张,难道就不敢暗中对方你,你是闲王妃的弟弟,就算对付你的同时,难道不会对付王爷,还有你的父亲,你让他在朝中如何自处。”
提到秦正宁,秦少游欲言又止,这件事他还没敢告诉父亲,已他对父亲的了解,不用说非打死他不可。
欧阳氏吓的浑身颤抖。
林海继续说道:“还有最坏的可能,事情暴露后,你与多位夫人有人,大家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这是闲王或是太子让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夫人吹枕边风,支持闲王或是太子,结党营私,可是皇上的大忌,且用的还是如此腌臜的手段,您认为太子会饶了您。齐王一直想把太子拉下来,他会不会借机猛踩。”
秦少游瘫痪在地,他不过是玩个女人,怎么会扯上党政?
欧阳氏彻底崩溃放声大哭。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一道冷冽的声音想起。
林海回头一看,松了口气。
他留下三人回去复命。殊不知,他人刚到承平苑,便,见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说秦三爷突然中风,让王妃过去看看。
秦清在月子里自然出不去,便让厉修寒带着萧容过去。
厉修寒带着萧容过去的时候,秦三爷躺在床上,身边欧阳氏陪着他。
秦三爷已经睡下,秦府的大夫说,秦三爷是救过来了,可说话不利索,半边身子都动不了。
守在外间的秦少游眼睛都哭肿了,跪在厉修寒面前道:“我知道你们要送走我,我也想过留在京中却是危险,我愿意走,可,能不能在等等,父亲如今这样,母亲一个人照顾他,我实在不放心,万一出什么事,母亲和妹妹怎么办?”
厉修寒看着哭哭啼啼的秦少游,冷声道:“你是不是说了你的事情,刺激到三爷。要不然,他年纪轻轻怎么会中风?”
“没有,觉得没有,是,是他偷听到我们和林先生的谈话,就问我是不是,然后就晕倒了。”
厉修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办的好事。”
秦少游不敢说话,只知道哭。
欧阳氏不知道哭晕过多少次,秦瑾兮不知道发生何事,只知道哥哥又闯祸,而且大到要把他送走。
她不敢提,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安慰母亲。
小鱼儿听到消息,赶了过来,秦瑾兮似看到主心骨,扑到他怀里哭。
厉修寒无奈的摇头,带着萧容回府,把秦三爷的情况告诉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