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返回辛国(1 / 1)

因为这两家都有暗伤在身,即将寿元尽要陨落的老祖,无论这一坛子灵酒效果究竟有没有这么神奇,他们都不敢去赌,唯有扎扎实实将其拍到自己手上,是好是坏一试便知,但若是没有拍到手,并且它真的很神奇,那他们的老祖便只能含恨离开了,而对方的老祖却可能再活个百八十年,这其中可就牵扯了太多事了。一个家族的发展要靠年轻一辈,但是若要说底气,那就要靠底蕴和坐镇的强者有多强了,老祖对于每个家族来说都是定海神针,帝国皇家金氏,光明圣殿舞氏都是如此。眼下便是舞流风和金岩庭两人之间的较量,说起来,两人还是算有些关系的,金延庭的舅舅,下使大人,正好分舞流风左使一派,是负责对外绞杀邪修的,因此再怎么说,金延庭这个小辈还得喊舞流风一声叔伯。只是利益面前,亲兄弟之间都有可能倒戈相向,更何况两人没有血缘关系。“金贤侄,你们皇室已然拍得灵酒,这最后一坛不如让给我们?”一般来说,到了舞流风这个高度,是绝对不会和一个小辈说这种拉低身份的话的,但是眼下他看得出,金延庭不像是会让步的样子,而这灵酒又对他们光明圣殿太重要,所以他必须这么说。奈何金家老祖也快不行了这件事没人知道,所以金延庭也必须要将这灵酒拍回去,他当即笑道:“舞左使说笑了,好东西人人都想得到,我们金家也不例外,咱们还是各凭本事吧。”舞流风闻言冷笑一声,当即出口加价,一下子将价格拉到了两百二十万,金延庭微微一笑:“加五万。”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竞价,一层无形的刀光剑影在两人之间展开,这是一场财力的比拼,更是魄力的比斗,金延庭这个四皇子自小的嚣张惯了,因此完全不惧舞流风递来的刀子眼,竞价时就像只是在说一个普通的数字而已,完全没有压力的样子,直到这价格被喊到了两百八十万时,他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显然,他这是到极限了、毕竟在这之前,他已经拍得了灵酒,而舞流风那头还没有,所以灵石估计是比他多的。金延庭虽然纨绔却也不傻,知道赢不了的时候,咄咄逼人也不行,做事得留一线,于是他立刻就选择了退出,将这灵酒让了出来。虽然很遗憾,但是只要欧阳广知道这灵酒的事,他们皇家可以再想别的法子。水千竹星眸一闪当即回了包间,其他人自然也都跟上。“我们该走了,江思恩,事情交给你和你爹了,我们要立刻回辛国去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不用我多讲吧?”江思恩跟着江远达出来跑生意自然明白,于是当即正色道:“请水姑娘和诸位公子放心,我和我爹知道怎么做,我送你们出去吧。”“不用,你现在就去找你爹,告诉他,最近一段时间停止灵酒售卖,等这拍卖会的余温过去以后,再进行你们的计划。”水千竹一行八人很快离开苍穹拍卖会,欧阳广大概也没有料到水千竹他们会走的这么干脆,连这么多灵石都不关注了,等他过来寻他们时才发现,整个包间里已经空荡荡的了。江远达自然被夹在了当中,但他行商这么多年,各种周旋自然是会的,因此既没有说太多关于水千竹的事,同时又让他们觉得灵酒幕后的神秘人很是低调,不希望他们去打扰,这样一来,这些人暂时没有摸清神秘人的底细,也不敢乱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只是欧阳广确实知道此事,所以他的工作江远达虽然做了,但是他估计,这老狐狸一定会将此事秘密地告诉金家皇室的,对于这一点,江远达也很快给水千竹传讯过去,让她有所准备。三天时间过后,水千竹一行人顺利回到了辛国皇宫,正好拍卖所得属于她那八成的灵石也已经到了账户内,随时可以去兑换,水千竹便美滋滋地回到了学院内。曲和风没有同他们一起回学院,而是直接去找了国主曲景仪,将这次的帝国之行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上去,曲景仪闻言大惊,幸得水千竹他们选择了回来,不然他们辛国的救醒可就没了。剩下的几天还算太平,江远达在帝国天宇城多少有些势力眼线,若是那里有什么风声,应当会提前告诉水千竹,以做好应对措施。距离拍卖会结束已经有一个礼拜时间,这天,水千竹本是在属性修炼地修炼,却突然接到了黑市符文店的传讯,当她看到内容时,当即挑了挑了眉,和秦远告了假以后,便拉着云尘玦一起出了学院,一路往黑市走去。在经过赌石场的时候,顺便进去,把这次拍卖得到的灵石兑换了出来,这边也早就已经接到消息,提前将灵石准备好了。黑市一如往常,自从那几个兽族人走了以后,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而芳草符文店所在的巷子里也依旧很冷情,没什么人拐进来。水千竹到了之后,便见袁芳草已经等在了店内,见她拉着一位男子走进来,当即眼神一亮。对于云尘玦,袁芳草印象很深,毕竟在拍卖会上时,这位天生一样的男子所释放的光明属性之力也震撼到了他。“水小友,还有这位小友,欢迎我们袁家的符文店。”“袁五爷别来无恙。”寒暄一番,水千竹几人便坐进了密室中,这次就只有袁芳草一个人,连符文店老板也支走了,让水千竹意识到,袁芳草这次找她,或许不是为了符文而来。“不知袁五爷找我来所为何事?”袁芳草眼神微闪,想了想问道:“水小友去参加了苍穹拍卖会,竟是被邀请到了四楼入座,不知水小友可知,那四楼是何等身份的人才能上去的?”水千竹闻言当即星眸一转,暗道这袁芳草应该是猜到了,想来她好像也是被欧阳广小小的坑了一把,四楼那么居高临下的地方,怕是没几个有资格上去的,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人又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