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不显分毫,轻轻一笑道:“如此便不要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叶留止挑了挑眉,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仔细打量着楼听寒,虽然觉得楼听寒竟然让自己不要深究很是奇怪,却也没有说破,只笑道:“如此甚好,我也乐得逍遥。”
说罢躺回到床上,双腿交叠道:“这屋子是你的?”
楼听寒点了点头。
叶留止接着道:“正好,反正本王伤得这么重也不宜折腾,就在你这睡下了,算算看,你我叔侄二人也许久未曾抵足而眠了。”
楼听寒抿了抿唇道:“相府还有客房,我随便找一间便可。”
叶留止侧头坏笑道:“怕什么,你又不是大姑娘,害羞个什么劲儿?再说,你我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你哪儿我没看过。”
楼听寒难得露出尴尬神色,颇为无奈的道:“王叔的睡相实在不敢恭维,我如今双目已盲,可不希望明早起来再缺胳膊断腿。”
“有这么夸张?”
叶留止颇有些不信的追问。
楼听寒笑道:“小时候睡一张床上,哪次第二天早上我不是在地上醒来的?”
叶留止摸了摸小胡子想了想,终还是认同道:“倒也不假,那你去休息吧。”
楼听寒辞了叶留止出了门,吩咐下人收拾客房去了。
屋里,叶留止透过窗户看着楼听寒离去的背影,眸子暗了暗。
他知道楼听寒必然不会害自己,只是这伙黑衣人究竟什么来头,又为什么会抓走云想衣?
叶留止敢肯定这伙黑衣人就是奔着云想衣来的,当时他与那些人对峙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们的目的就是云想衣。
可云想衣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招惹上这些武功不凡的杀手?
“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世道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烦。”
理不清思路,叶留止只能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而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毕竟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养好伤,再多谜团他也没办法去解开。
楼听寒在听到叶留止那声感叹后也微微叹了口气,这其中关联父亲一定知道,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肯说,明显是瞒着自己。
虽然知道父亲这么做必然有其原因,可却仍止不住担心。
当年母亲自尽后是父亲把自己养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而自己在这世上也仅有父亲这一个亲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父亲慢着自己独自涉险。
独自坐在收拾好的客房中,楼听寒眉头紧锁,那伙黑衣人既然是奔着父亲和云叔父,那便是云家和闻人家两家共同的敌人,若是共同的敌人,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政敌,可若是政敌,又为什么那些黑衣人来自西域?
揉了揉抽痛的额头,楼听寒心中疑惑更大,甚至有一个更可怕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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