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不知他想做什么,忙紧跟其后跳下马车。
驾车人让叶留止和楼听寒并排盘膝而坐,自己坐在他们身后,双手分别抵在二人背后。
而后对云想衣道:“熬些滋补的药。”
驾车人说话总是尽量简洁,但聪明人总是一点就透。
云想衣回到马车上将自己的药箱拿出来抱在怀里坐在旁边道:“我都带了,为防万一,常备药我都带了。”
驾车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静下心来专心给两人输送内力。
云想衣先是看见楼听寒与叶留止两人额上见汗,而后竟然看见两人头顶先后冒出白烟。
在那个处处以科技为准的二十一世纪,云想衣哪见过这样的场景,这简直就是……人工桑拿?
约是一炷香的时间,驾车人缓缓收手。
而叶留止吐出一口黑血之后竟然缓缓睁开眼睛,只是身体太虚,完全说不出话来。
云想衣忙跑到他面前先喂了他一粒滋补的药丸,可轮到楼听寒的时候,却见他并未醒转。
驾车人道:“他寒毒反噬,没办法。”
云想衣心中了然,楼听寒的毒十几年未解,全靠他自己内力压制着,可如今反噬也是成倍的力量,能保他不死已经是难得。
叹了口气,将压制寒毒的药丸和滋补药丸喂他服下,云想衣道:“距离下一座城还有多远?”
驾车人道:“三天。”
“他们这个情况,三天只怕难熬。”
驾车人点了点头道:“我用内力压制蛊毒,你给他们吊命。”
“可你不是说要找下蛊的人吗?今天白天那些人你为什么没留活口?还有,之前那一夜,你去哪了?”
终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疑惑,不是云想衣沉不住气,而是这驾车人根本就不像是要找人的样子。
看了看云想衣,驾车人却没有答话,而是又把叶留止和楼听寒背回马车。
几天的相处中,云想衣也知道这人如果不想说,便是她怎么样都没办法撬开他的嘴,便也认命的靠在马车旁抱膝浅眠。
次日睁眼,云想衣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纯黑的斗篷,再看生火烤鱼的驾车人一身黑色劲装,身形却是说不出的挺拔。
身为医生,对人体构造与形态已经成为潜意识里就会记在脑海里的,但面前的驾车人这个身形人,却是云想衣从未见过的。
之前这人一直隐藏在斗篷里云想衣还以为他是怕被看出身形,如今一看却并非如此,那他故意压低嗓音难道防备的……是楼听寒?
抱着斗篷走过去,看着驾车人依然带着那个银质的面具,云想衣问道:“你究竟是谁?故意压低嗓音一定是因为怕人认出来,但从身形上看,我并未见过你。”
驾车人接过斗篷顺手给了云想衣一条烤好的鱼,外焦里嫩,鲜香四溢,丝毫没有难闻的腥气。
云想衣咬了一口,心里也是暗暗赞叹这人烤得鱼真是鲜得很,眼睛却始终看着驾车人。
半晌,似是被云想衣盯得太久,驾车人咽下一块鱼肉缓缓的道:“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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