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桌上等着上饭的当儿,云想衣几次想开口问为何不住店都被楼听寒按住手腕堵了回去,心中疑惑却也只能忍着。
待饭菜上齐,楼听寒问道:“小二,这酒可是兑了水?”
小二端酒的两只手闻言一抖,连带着整个人都如同筛糠。
叶留止眯了眯眼也问道:“怎么,难不成,你这是家黑店?”
小二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掌柜的,见到掌柜的眼睛危险的一眯,咽了咽口水,可声音却止不住发颤,“客,客官说笑,小小小,小店小本经营,不,不敢欺客。”
楼听寒嘴角依旧挂着淡笑,似未发现小二的异常般抬手握住小二的手腕道:“如此甚好,这酒闻着不错,你也来一杯吧。”
说着便斟出一杯酒递给小二。
小二哪敢借酒,挣扎着就要往后退。
可他没想到楼听寒看似斯斯文文像个书生,手上的力气却这般大,他用了浑身的力气竟然也挣不脱楼听寒抓着他手腕的那只素净的手,一瞬间他似乎觉得自己像是被铁链锁在了一座大山上。
楼听寒面上依旧是带着三分笑意,声音温润的如同三月春风,“无妨,这杯算我请的。”
小二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爷,爷您饶了我吧,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耳边风至,楼听寒抬袖一扫便扫落了险些要了小二的命的飞镖。
至此,小二终究是承受不住压力,直接跪下痛哭。
叶留止和驾车人在飞镖飞来的刹那已经离座,几个闪身便一同向飞镖来的方向追去。
云想衣此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倒在桌子上的酒已经腐蚀了桌面,微微眯了眯眼起身走向小二,手里还拿着那装了毒酒的酒壶。
“毒性很强,是见血封喉,你们倒是煞费苦心啊。”
云想衣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吓得小二直接尿了裤子。
一手捏住小二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云想衣作势要把酒倒进他嘴里,“说,谁派你来的!”
被楼听寒钳制的动弹不得,又被云想衣用毒酒威胁,小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拼命的用眼睛示意掌柜的的方向。
云想衣往那边看去,却哪还有人影?
“刚刚你们掌柜的想要杀你灭口,现在你还要替他保密?”
楼听寒声音不见喜怒,反而温温润润,若不是此刻命悬一线,小二必定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哥。
见小二拼命摇头,云想衣酒壶微微倾斜,晶莹的液体在壶嘴微微荡漾,却也只堪堪停在壶嘴。
小二挣扎的更狠,嘴里叫的也更厉害,奈何楼听寒只稳稳的在椅子上一座,任凭小二是出了吃奶得劲儿,硬是没能挣脱分毫。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耐心有限,再不说实话,我先挖了你一对眼珠子泡在酒里再给你喂下去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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