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留止一道回了众人休息的树下,云想衣靠着身后的树闭目养神,连日来的折腾,加上身上的伤让这具羸弱的身子有些受不住,故而她也没想到这一闭眼睛,自己竟是昏睡了过去。
等到睁眼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叶留止的马车上。
云想衣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角,起身后对外面叫道:“停车。”
神秘人闻言便勒住了马。
见云想衣要下车,叶留止忙拽住她道:“丫头,做什么去?”
“他们三人自己在后面我不放心。”
云想衣说着就要挣脱叶留止下车。
叶留止一面拽着她一面对驾车的神秘人道:“继续走,没事。”
马车再次行驶,叶留止依旧拽着云想衣的胳膊道:“你给那兄妹都喂了毒药,为了活命他们也不会擅自离开的。”
云想衣坐回原处道:“给他们俩吃的不过是参丹,补身体的,我一个大夫,哪来的那么多毒药。”
叶留止闻言却并不意外,只饶有兴趣的道:“那你从‘怀香阁’跑出来的时候,给那些护院下的又是什么药?”
默了默,云想衣才开口道:“不是药,是痒痒粉,洗过澡就没事了。”
叶留止闻言笑道:“你这丫头。”
“好了,现在你知道了,让我下去。”
“你给他们吃的是丹参他们又不知道,没准还以为是什么毒药,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叶留止话落,云想衣还未开口,一直未曾言语的楼听寒道:“未必,那父女三人皆是用蛊的高手,虽然与中原的毒不同,但原理大同小异,想必早已知晓自己中的不是毒了。”
叶留止笑道:“知道自己没中毒还乖乖跟着我们?”
说完,见楼听寒没言语,脑海中猛地想到午间休息时瑶曼对云想衣的体贴,顿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不会吧!”
楼听寒道:“王叔行走江湖多年,红颜知己无数,是会还是不会,倒也只能请教王叔了。”
“啧,这叫什么话,我那是风流不下流。”
楼听寒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接话。
云想衣冷眼看着这叔侄两个打哑谜也不参与,只是将马车后面的窗帘掀起一角,暗中看巴尤他们的马车是否还在后面。
见巴尤他们的马车还稳稳的跟在后面,云想衣放下心来,一回头却见叶留止一脸的欲言又止。
云想衣头靠在车厢闭目养神,全当看不见。
半晌,到底是叶留止憋不住开口道:“丫头,你这出来一趟,小心一身风流债。”
云想衣眼睛未睁,嘴角却挂起一抹冷笑,“比风流我自然是比不过二位王爷的。”
闻言,楼听寒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云想衣指的必然是绾绾。
叶留止不死心的道:“你这一身男装,那父女三人必定以为你是男子,今日午间那瑶曼姑娘对你殷勤备至,我看可不像是想加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