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只是在想，或许他用什么方法让那些人明面上知难而退，可背地里，却是有可能下毒的。”

“不会。”

神秘人突然搭话让叶留止一愣，而后也奇道：“这么肯定？”

神秘人点了点头。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叶留止转而看向云想衣道：“也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是怎么了，竟然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说完又看向楼听寒道：“难道你真的不觉得是蛊吗？毕竟之前瑶曼他们给你我下的蛊，便是连丫头这般医术的人都查不出病症。”

“瑶曼姑娘心思单纯，对云小姐感情也纯粹，不会下蛊。”

“这就是你不懂女人了，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上一刻她还对你柔情蜜意，没准下一刻便会在你心口来上一刀，难道那个绾绾还没让你长记性？”

“会不会是她？”

“谁？”

“……绾绾。”

这回轮到叶留止沉默了，摸了摸唇上的胡子，他有些不确定的道：“不会吧？”

楼听寒道：“当时王叔是怎么处置的？”

“我……”叶留止吞吞吐吐的道：“我想着这毕竟是你的红颜知己，总不能让她真的自尽了，便点了她穴道，以往常黄泉的人的习惯来看，过不了多久自会有人清理战场，看到她还活着，想必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

楼听寒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强调绾绾并不是自己的红颜知己，还是该跟叶留止说绾绾或许真的还活着，并且就在暗处司机动手……

见楼听寒一时无话，叶留止也没有追问什么，他本就心思剔透，如今楼听寒一提到绾绾，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半晌，叶留止摸着胡子道：“我当年行走江湖，曾听说西域有一种奇药，唤作‘醉生梦死’，凡中药之人，皆会突然昏迷，高烧不断，而昏迷中必然会梦到自己心中最渴望的事，一直到别人强行喂食也咽不下去，醉死在梦中……”

话说到这，楼听寒和叶留止心中其实都已经猜到真相，云想衣中了“醉生梦死”这种药，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王叔可曾听过何人能解此药？”

叶留止皱了皱眉，努力思索也想不起来什么，他行走江湖不过图个乐子，这些东西也不过当个新鲜事物听着，哪会用心记着？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想起这茬。

两人正在纠结，却听神秘人再次开口，“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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