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会尽力的。”
看着楼听寒明显比出京前瘦了一大圈,闻人同泽也是心疼,“你的伤怎么样了?”
楼听寒下意识扶了扶胸口,之前云珩打的那一掌不过用了五成功力,虽然是气极,却仍是手下留情了,只是他连日奔波回京后又没有好好休息,这伤终是好起来要慢了许多。
“不碍事了。”
知道这孩子在逞能,闻人同泽也不戳破,缓缓道:“如今衣丫头服了解药,能否醒过来却是要看她的造化了。”
楼听寒微微皱眉没有言语,闻人同泽又道:“为父观她面相,她不是无福之人,你也好好养伤,至少等她修养好了,怕是以后还用的着你。”
楼听寒点了点头,心中虽然还是悬着,可面上也挂上一抹笑让父亲安心,“孩儿明白,爹放心。”
“你早些休息,明日为父便不用再去云府,你我二人一同处理政事也轻松些。”
说完,闻人同泽便起身离开。
身后,楼听寒起身相送,“爹慢走。”
待回了自己房中,闻人同泽没急着点蜡烛,就着月色来到窗前,眼见着中秋将至,天月渐圆,可他面上却无轻松之色。
刚刚与楼听寒说的不假,云想衣面相不是无福之人,只是她的福来的晚,且要经历大大小小的劫,其中十七岁便有两次生死劫,如今这是一场,另一场又是何时呢?
只是闻人同泽并不知道,其实原来的云想衣的确早就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只是没挺过去一命呜呼,倒是让现在的云想衣占了身体。
云府。
云珩看着仍旧昏迷的云想衣,一颗心依旧悬着,他也不知道这解药究竟能不能救回云想衣的一条命,他甚至不敢想,若是当真救不回,自己又当如何?
“将军,夜深了,您回去休息吧,有我们守着小姐就好。”
寒烟终是比鸣柳想的多些,对一脸疲色的云珩如是说道。
云珩握着云想衣的手摇了摇头,“你们两个每日守着也累了,去休息吧,今日我来守着。”
“将军……”
“去吧。”
寒烟面色为难,鸣柳道:“将军,照顾小姐是我们应该的,更何况,我们照顾小姐也更熟练些。”
鸣柳本意本是想劝云珩回房休息,却怎知这一句话再次勾起云珩对云想衣的愧疚,他捏了捏云想衣冰凉的手道:“不必说了,你们下去吧。”
寒烟跟鸣柳也不敢多劝,便道:“那我们在门外守着,将军有事只管唤我们。”
摇了摇头,云珩抬眼看了看这两个丫鬟,连日来没日没夜的守在云想衣床前,几乎未曾休息的两个丫头,眼下都是带着些青黑,轻轻一叹道:“你们两个都去休息,外面有魍魉守着不会有事,等衣衣醒了用着你们的地方还多,现在垮了还怎么照顾她。”
明白云珩的体谅下人,况且他说的也是事实,两个丫头便应声去了。
听了关门声,云珩复又看向昏迷的云想衣,一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一边苦笑,“你这丫头,长得还真是越来越像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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