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叶斌睁大了眼睛:“虽然战争时期,可这里怎么说也是帝都啊?不至于这么……这么疯狂吧?”“兄弟……”徐朗叹息了一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本来呢,这里的玩家还好,他们受到的教育虽然也是男权极重,但还不至于这么荒唐……”叶斌点了点头,无论他对曰本有什么样的情感,也不会认为他们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可原住民就不一样了。”徐朗缓缓说道:“战争消耗最大的不是自愿而是人口,各路军阀征战到如今,曰本的原住民早就十不存一,没有人口怎么打仗?”叶斌深有体会,华夏打的更狠,神农谷外的乡镇都几乎空了,交州更是万里荒芜,曾经富裕的荆州,如今也是十不存一,河北地区也差不太多,征兵,打仗,再征兵,再打仗……这就是一个恶循环,所以才有那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和平的幸福。“打仗是男人的事儿,那男人都快打没了怎么办?”叶斌恍然大悟,曹操曾经颁布法令,男子十四岁必须结婚,生儿育女,实际上,若没有他的干涉,华夏还按照历史走向的话,刘备和孙策都会颁布这种政策,鼓励生育,才能够有资本斗争下去。“那也不至于这样吧?”“没什么不至于的……”徐朗呵呵一笑:“只要是一般家的女子,只要男人有需要了,只要遇到了……无论在哪里,抢走了就是……没有人会管的,就算是曰本玩家女人,也是这个命运……”叶斌大惊:“怎会这样?”“兄弟,其实不仅仅是曰本这样,就算是我华夏……历史上这种事儿也多了去了……”对这方面叶斌还真不了解,他木然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说这些扫兴的了……”徐朗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脸颊阴沉了下来:“兄弟应该是第一次来京城,否则不会对这里的规则没有了解,晚上我做东,带你去好好见识一番……”叶斌不置可否,看着徐朗阴沉的脸颊,有些艰涩的说道:“那我们华夏的女玩家呢?”徐朗默然不语,叶斌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旋即收敛于无形。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举办比武大会的地方,这里更像是后世的体育场,也有点儿像古罗马的斗兽场,环形的席位上坐满了宾客,而下方则是一个个曰本武士捉对厮杀,呼喝之声不绝,甚至还有人开起了盘口,坐庄收钱。徐朗取出一块写着徐字的令牌,把守的士卒也没有阻拦,对这里他似乎轻车熟路,很快便找到了一间包房,交完钱,办好手续之后,便与叶斌走了进去。这包房的位置很好,可以轻易的俯瞰全局,不放过任何一场比斗,还有人随时待命,拿着筹码,似乎等待着他们押注。“叶澜兄,怎么样?要不要玩一把?”徐朗嘿嘿一笑,随手取出几张大额银票,仍入侍者的托盘之中:“给我买三号穿红衣服那小子取胜,我赌他能进入前百。”叶斌眯缝着眼睛,从徐朗的表现来看,他在京城的地位决然不低,以一个华夏人的身份能够做到如此,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这时候,他已经有些怀疑徐朗粘着自己的目的了。“算了,叶某眼力欠佳,又身无长物,还是不赌了。”徐朗哈哈大笑:“徐某这里倒是有一些小钱,若是叶兄弟不嫌弃的话,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如何?”叶斌一怔,这徐朗也太大方了吧?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刻意交好自己,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难道是意有所指?“呵,你这胆小鬼也来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包间的大门被轰然推开:“呦呵,不是自己啊?这位倒是有点儿陌生。”来的人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留着八撇胡有点儿不伦不类,阴阳怪气的,让叶斌直皱眉头。“你来干什么?”见到来人,徐朗脸色一变,豁然起身:“这里不欢迎你。”“就算你老子当了总督,也改变不了你支那人的卑贱血统,胆敢这么和我说话,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来人竟然反手将门关上,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坐在了叶斌和徐朗的对面:“这位……”他指了指叶斌:“不管你是什么人,可若是还不赶紧滚,我保证,你很快便会被扔到江里喂鱼。”还未等徐朗说话,叶斌便笑了起来。在华夏,已经很久没有人与他这么说话了。叶斌毫不在意的笑容将那人刺激到了,他瞳孔微缩:“还等什么?”其中一个侍卫突然上前了一步,伸手直接按向叶斌的肩膀,气息轰然爆发,显然是个绝顶高手。徐朗脸色苍白,这一次他偷偷跑出来并没有带护卫,若是自己最多被羞辱一番,可带这叶斌……叶斌也不躲避,只是坐在那里,似乎被吓呆了一般,直勾勾的看着台下的比武,直到那人将手按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半天,才皱着眉头缓缓的说道:“没吃饱饭?”侍卫脸色难看,竟然后退了一步,低声在他主子耳边说道:“这是个高手。”“咦?”那人对叶斌终于有了点儿兴趣:“我是山本正雄,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叶斌也不理他,他不乐意惹事儿,但也不代表他怕事,就算在曰本,他也敢对加藤鹰出手,更何况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玩家了?“难道阁下不准备给我这个面子么?”“够了!”徐朗怒气勃发:“叶兄是我的客人,山本正雄,你我的恩怨你我自己解决,不要牵连他人。”叶斌心中有些不快,这徐朗看似毫无心机,但实际上,却不经意间就把自己的姓氏透漏了出来,若是真想保护自己,绝不应该泄露分毫的。“叶?”“叶兄?你也是支那人?”山本正雄冷笑了一声:“果然都是一样血统的杂种,怪不得这样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