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郝美人给柳云倒了杯茶,旋即坐下。
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扫了眼书房内盆景的叶子,踟蹰了会儿,遂用着悦耳的嗓音开口:“首先,我要向您表示一下真诚的感谢,柳先生,如果不是您,家父的双眼恐怕就不会重见天日了!!”
“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柳云喝了口茶笑道:“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好歹相识一场,如果能帮,我会尽力的!”
郝美人见柳云都这般说了,也不绕弯子,定了定神道:“之前请教过柳先生一些关于家父伤病的事情,发现柳先生对于医术方面颇有独到的见解……那个,我有几个问题,能否请教一下柳先生?”
“什么问题?”
“就是……关于古武那一方面的事儿……”
郝美人有些犹豫,白皙如葱的双手扣着本书,随意翻弄,沉默了大概两三秒后,才开口说道:“那日在饭桌上,我听到你对阿白所说的那番话,便觉得你应该对于古武以及人的身体有不错的见解,我想问一下,有没有那种情况,就是……练古武把自己的身子越练越差的情况?”
柳云一听,轻轻笑道:“当然有,但凡古武修炼不得当,肯定会出现这种情况,你得检查练习方法是否对路,其次,古武博大精深,分了很多派系,你也得再三确认一下当前所练派系是否适合你自己!”
说到这儿,柳云扫了眼郝美人,问道:“郝小姐该不会是……”
“你的古武很高强,应该看得出,我学过些古武,不过却没什么造诣,反而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坏了。”郝美人叹了口气。
“没有医治吗?”
“那个……没有!”
“说说情况吧!”
柳云无奈道,大觉自己也不容易,医完她的爹,又医她的妹妹,现在又得医她,话说就差医她妈了。
“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概是我不适合练习古武吧,刚刚接触的时候,还没什么问题,但到了练习气息的时候,问题就来了。”
“气息?”
柳云皱眉:“这是古武入门啊!”
“对!”郝美人叹气道:“我认真遵守当初传授人的教导,一点点学习古武气息,但刚接触不久,气沉于丹田这一块,便止步不前,而且还大病一场,病愈后再练,又大病一场,险些死去,后来那传授人给我诊断,认为我不适合练习古武,并且……还因此落下了病根!”
“病根?什么病根?”
“那个……”郝美人迟疑开来,双腿有些扭捏,白皙的手扣着的书都被她弄的到处都是褶痕。
柳云见状,便知晓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开朗一笑:“郝小姐,你就把我当做医生来看待吧,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尽管说出来,我以我的医德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如果你想医好你的病,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郝美人一听,深深的吸了口气,缓和了下紧张的心,她看了看书房的门,随后暗咬贝齿,声音微轻道:“就是……性|爱恐惧症……”
“啥?”
柳云一听,顿时傻眼了。
郝美人脸颊发烫,眼眸恍惚不定。
“郝小姐,你没开玩笑吗?”柳云回过神来,呐呐道。
“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郝美人有些恼的瞪了他一眼。
“呵呵……抱歉抱歉……”
柳云尴尬一笑,咳嗽了一下,脸皮厚的他可没觉半点不自在,遂道:“你怎么发现是这种病症的?”
郝美人扭捏了下身子,道:“我年龄也不小了,虽然还有事业要打理,但爸妈不顾我反对就给我安排了相亲,只是我发现我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都毫无半点感觉,而且……而且一想到要跟对方结婚……做那种事情……我……我……”
想到这儿,郝美人突然面色煞白起来,浑身轻颤,冷汗直流,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她卷缩在椅子上,手中的书也差点拿不稳了,就像是发抖的小猫般,极度不安……
“呃……看样子挺严重的……不过……你怎么确定是练气的时候遗留的病根?”
柳云问道。
“因为……因为我感觉自己那个……下面……总是有些东西……”
说到这儿,郝美人几乎抬不起头。
虽然她算是女强人,什么风浪都见过,但让一个还未嫁人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确很羞人。
柳云瞅了眼郝美人的下体,心脏跳动了几下,满满的精虫又上了脑袋,不过他还不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动物,晃了晃头,问道:“没去医院治疗吗?”
“按照医生给的食谱调养,也吃了药,但都不管用!”郝美人似乎恢复了些许,尽管面色依旧苍白。
“我以后到底要嫁人的,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柳先生……如果您有什么办法,请一定要帮帮我,若这一次不行,我只能去美国就医了!”
柳云踟蹰了会儿,看着郝美人满眼的热切,突然脑子一惹,脱口而出:“要治也不是说没有办法,不过,我得检查一下具体情况……”
我靠!我什么时候这么下流?
柳云突然心头暗骂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为郝美人着想啊。
自责的心不过持续了0.001秒,又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
郝美人一听,脑袋扭了过去,银牙轻咬:“现在……吗?”
“呃……我下午就要离开京城了,如果你想做些准备的话,有时间你可以来广深找我……”
“那……就……现在吧……”
郝美人的声音发颤。
说完,她起了身,走到门那儿,悄悄打开门,透过门缝看了眼郝国宝的房间,见其房门紧闭,随后轻轻将门合上,且反锁起来。
看着模样,倒还真像偷情的男女。
随后郝美人缓缓走到柳云的面前,她狠狠的吸了口气,饱满的胸脯一阵起伏,最终似是下了决心,一把撩起裙子,将那蕾丝边的小裤裤脱了下来。
“啊?”
柳云顷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他便觉一阵口干舌燥,心跳略微加速,重生前后活的岁数也不小了,但这种情况是个男人就会把持不住。
其实!他想跟郝美人说,不必脱掉,隔着衣裙也能诊断,但既然郝美人都这样了,柳云也不好讲明,免得那样会越发尴尬。
郝美人闭起了眼睛,就这么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