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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杀手却尽人皆知的时候,他是失败的……从这一点来说,先秦四大刺客实际上非常失败,现在的“天水一刀”展则平,也很失败!!
一个开始展开正面攻击的杀手,物已经是很失败的!
不知就里的亲卫私兵们以为“天水一刀”展则平抢得上风主动,忙为“天水一刀”展则平打气喝采,叫得震天价响,却只有真正的那些高手才能看出其中的关键,张煌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隐晦的笑意,他虽然不能说是高手,但是见识方面却不会比任何高手稍差!
“天水一刀”展则平的颓势,张煌尽睹无疑!不要看他现在展开凌空下击的攻势,摆明在迫耶律佐治硬碰硬,实际上这完全是寄希望于凭着较耶律佐治深厚的功力和自己的暗杀功法能人所不能的层出不穷奇招,一举将耶律佐治摧毁。
也就是说,他其实已经对战胜耶律佐治没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有这样奇怪的选择!
猛的一声怒吼,“天水一刀”展则平反手连续击出十多掌,掌掌方向不同,暗淡的光影划着不同的弧线抛向了耶律佐治,右手的长刀却在不经意间看似无心的微微一滑。
岂知耶律佐治的天兵宝刀已到随心所欲的境界,看似漫不经意,事实上或卸或黏,或虚或实,一时硬砍狂扫,一时避重就轻,有惊无险的挡过“天水一刀”展则平气势如虹的强攻,凭脚踏实地之利渐进式的操控着凌空扑击的“天水一刀”展则平,消耗他的真元体力,令“天水一刀”展则平的内伤加深加重。
庙算胜者,说的就是战略,耶律佐治虽然不是想拓跋温雅这样的战略高手,但是毕竟也是从小接受军官训练的年轻高手,总比“天水一刀”展则平这样草莽出身的黑道大豪更加来的有经验和积累,在这方面他无疑已经算是占尽上风!
其实如果这样想起来,“天水一刀”展则平一点也不算亏,他虽然在很多细节方面都占有优势,奈何在真正的制高点上却输了一筹,自然就有了这样被人压着打的结果,战术层面的优势都很难影响到战略层面,更何况是仅仅只是战斗层面的优势呢!
——并且只是优势,还不是胜势……
耶律佐治大喝一声,把为“天水一刀”展则平喝采的声音全部盖过,“天水一刀”展则平见状心中一惊,心知肚明凌空下击的战略再难奏效,一个不好还会给耶律佐治锁在上方,不能脱身,又加上不知道对手要做什么,索性忽然蜷曲如球,往耶律佐治撞去,心忖无论你你打算怎么样动手,对着这处处破绽反成没有破绽的一招,亦将有力难施吧?
可是他却忘记了,勇者相斗士气为先,他尚未出招士气已经一泄,又如何还能再去争雄,又如何还能再去东山再起?
其实高手们都明白,战事已经到达结束的最后阶段,因为“天水一刀”展则平不单被破掉他的暗杀心境,更是心志被夺,乱了方寸,陷于完全被动捱打的劣势,胜败再不由他作主,连一半的反击之势亦欠奉。
拓跋温雅终忍不住,大喝道:“住手!”
“天水一刀”展则平却在这时候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吼,四肢舒展,左足尖点地,整个人陀螺般旋转起来,左手幻出漫天掌影,右手划出道道寒光,就这样旋风般往耶律佐治卷去。
然而这种疯狂并不能改变什么,耶律佐治于他足尖点地的同一刹那,天兵宝刀吐出夺魄惊心的骇人黄芒,运刀疾刺,时间角度拿捏得精准无匹,刀锋彷似贯注全身功力感情,充满一去无还的惨烈气势。
旁观者全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感到胜负将决定于眼前刹那之间。
就在两人对上之前一剧,耶律佐治的天兵宝刀竟于不可能变化中再生变化,只见一阵锐利之极的尖啸声响起,耶律佐治长刀往后回收,旋身拖刀,与“天水一刀”展则平擦身而过。
没有人看到两人间发生甚么事,只听气劲爆激的声音,两人反方向的旋转开去。
全场静至落针可闻。
耶律佐治首先立定,天兵宝刀刀锋遥指仍,旋向至五丈外的敌手,居然朗声说道:“用兵不用诈,犹如有弓无箭,有船无舵。国师虽武功过人,心法独特,可惜却不知用兵之道,不明白勇怯在乎法,成败在乎智的道理。勇怯在谋,强弱在势。谋能事成则怖者勇,谋夺势失者则勇者怯。”
耶律佐治居然在这个时候,这样朗声念出孙子兵法,可见他的心情之好,不过他今次正是使用了战略上的优势才却得如此局面,这也让耶律佐治的刀法更进一步。
这和耶律山突破先天之境的那种劲不完全是两回事,这是一种个人修为上的进步,就算是突破了先天之境,也难以获得这样的感悟,反过来说等到耶律佐治突破先天之境时,他的战技却要比没有感悟的人强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