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何其难叫醒,英欢用了各种办法,又让米君诺尝试多次,统统没有效果,只能就放弃了。
今晚木得办法,坑了林舞一回。
到了第二天,林舞迷糊醒来。
闭眼之前是天黑,睁眼之后是天亮,林舞抓不住时间的尾巴,好像觉得错过了什么……可是错过了什么呢?
她没想起来,只是觉得中断了,成了生活的某部分断了,油然而生一种负罪感。
耳朵嗡嗡作响,上回发炎的耳朵,其实没有完全根治,在她的放弃治疗任其发展之下,昨晚又喝了酒,貌似变严重了。
咚!
林舞晃悠着身体,刚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撞到了床板,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痛,痛……”地上的人作出本能反应,抱头蜷缩,失声痛哑。
英欢和米君诺被撞击声吵醒了,看见林舞倒地哀嚎,赶紧从床上起来,分工忙活。
“木木别动,我给你止血。”
“来,木木,喝杯醒酒茶。”
“咕嘟咕嘟……”林舞很渴,抓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晕眩减少了很多,回了些许神,“……我不是喝的啤酒么?还宿醉了不成?”
“可,可能你不胜酒力,呵呵。”英欢露出掩饰的笑声。
林舞忍着头痛,看了看四周,原来这里一共就两张床,她睡了一张,英欢和米君诺共睡一张。
面对林舞的疑惑,米君诺解释道:“我们申请搬出大宿舍,住了楼梯间,挺宽敞的,就两个人多好!”
“我也想来。”林舞微憋小嘴,不卖自萌,让人不忍拒绝。
她在那个宿舍,是五个人住的,大家都不在一个生活节奏,不大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