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舞在沙发挣扎,用力把他推开:“你……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林舞从未想到,梁泽会是这样的人,而且,他完全没喝醉的样子,说话做事都十分清醒。
“喊。”他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里闪烁着幽光,“做完,去告我,我认。”
林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强**罪是要坐牢的!
为什么她总是遇见精神病人?判若两人的蛇精病?
一个是容耀,一个是龙曜。
一个是梁泽,一个是白泽。
他摘了她的帽子,落下凌乱的长发,扒掉她的西装外套,就往她脖颈凑了上去:“很香,天然的体香,没有化妆品腌入味的味道。”
说着,他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覆盖上来,让她无处可逃。
“做。”只是这一回,她不再挣扎,异常冷静道,“你做完,我自杀。”
“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他将她压在身下,她就像一只死鱼躺着,任凭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在她脖子狠狠种下草莓,她也无动于衷,视死如归。
终是不忍心吃下去,他从她身上起来:“……算你狠。”
林舞还是很冷静,把衣服穿回来,把头发盘起来,把帽子戴起来。
在她准备离开房间,梁泽在身后圈住她,玄关处有半身高的镜子,指间摩挲她娇嫩的脖颈,在她耳边出声:“你这样回去,要怎么解释,嗯?”
她没有回答,还是那么冷静,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梁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就是这样的她让他驻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