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啊呜!好痛啊!”
来人的胸膛可没省宽那么强壮,被曲萍这么一撞,他便倒在了旁边的墙上。
“阿兴,你没事吧!”瑾大叔大惊失色,忙上前拉开曲萍,扶住了蓝建兴。
蓝建兴连喘了几口气后,虚弱的笑了笑说:“没事,还不至于这么脆弱!”
瑾大叔这才稍稍放心,手指弹了弹曲萍的脑门,生气的说:“都是你这个死丫头,毛手毛脚。”
曲萍抿抿嘴,向蓝建兴微微鞠了个躬:“叔叔,对不起!”
“没关系!”蓝建兴浅笑着打量下眼前的女孩。
干净!清澈!淡雅!
尤其那双大眼睛,水润潋滟,清澈宛如泉水,澄澈又灵气逼人,仿佛盛满了全世界的明媚!
难怪周老喜欢这女孩!谁都喜欢阳光的人!
“来来来,快坐下!”瑾大叔扶着蓝建兴到位置上,随后没好气的使唤着曲萍:“还不麻利点!”
“哦!”曲萍鼓起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帮忙布菜。
死老头,欺负人还有理了!如果自己不是撞了这羸弱大叔,心有愧疚,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话说这大叔怎么回事?看年纪应该也不大,脸色这么苍白,气息也不很稳定,不会被自己撞出毛病了吧?
“要不我把医生叫过来,给你看看。”瑾大叔仍是不放心,又碎碎了下。
曲萍从没见瑾大叔如此在意过一个人,看来这么病号先生在他心目中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于是曲萍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
天!好帅的大叔啊!
而且眉宇间似曾在哪里见过。他们认识吗?
曲萍记性不好,想不起来。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蓝建兴拿起湿巾擦了把脸,脸色稍稍好了些。
“啊!”曲萍痛得叫出声来。
原来她光顾着看帅大叔,一个不小心,手指被刀划了一下,血猛得就涌出来。
“啊唉唉!你这小丫头,笨死了!”瑾大叔心疼极了,手忙脚乱的拿起湿巾给她按住。
“你又凶我!”曲萍晕血,想着老头此时还凶我,顿时一阵委屈。
“行行行!祖宗!大叔的不是,成了不?”
瑾大叔连声哄着,唤了服务生拿了创口贴,亲自替曲萍包上,还小心翼翼的包了好几个。
曲萍看着包的跟小笼包子似的手指,想笑。这也太夸张了点!
“这几天要注意,不能碰水,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蓝建兴语气温和的提醒曲萍。
曲萍点点头,俏皮的做了个鬼脸:“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被逼着洗碗做家务!”
蓝建兴失笑。
这女孩前一刻还疼的嘤嘤要哭的样子,这一刻就笑靥如花。莫不是她的记性跟鱼一样短?有意思!
“谁敢逼你?省宽那臭小子吗?我抽他!”瑾大叔虎着脸。
“他哪敢!是他妈妈了!”曲萍捂嘴轻笑。
“哦!那还是要揍他!母债子偿。”瑾大叔不悦道。
多大的福气,捞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可不得使劲的疼着,还舍得虐?找打!
“成!我让他省宽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好不好?”曲萍逗着瑾大叔。
瑾大叔恨铁不成钢:“没出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护着他。”
曲萍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自家的男人自己不疼,谁疼?
逗留了一下,曲萍看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怕小蔡等得着急,便说要回去。
瑾大叔不放心,一定要送她。曲萍扭不过他便由着他。
跟蓝建兴道了个别,两人出去了。
过道的转弯,蓝骞一抬头便瞅见了曲萍。
怎么会是她?
难道自己眼花了?还是......
蓝骞用力搓了搓眼睛,定睛一看,真的是曲萍。
今天她一身职业制服,曲线姣好的小身体被包裹的玲珑有致。
这不是a公司的制服吗?她竟然还没有辞职?
那件事蓝骞后来派人调查过,来龙去脉他都清楚了。这女人受了多大的委屈,他也都知道了。
正常人的思维,她不应该还会留下与虎为伴,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蓝骞脑海里想着曲萍的事,推开包厢门的手便停在了那里。
一阵过堂风来,蓝建兴一刺激,剧烈的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他慌乱的拿起一旁的湿巾忙捂住嘴。
“爸!”蓝骞被咳嗽声惊醒,忙乱的关上门,跑到蓝建兴旁边,抚着他的背,焦急的问:“没事吧?爸!”
蓝建兴捂着湿巾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了气。
他身体往后背一靠,深吸了口气说:“没事了!”
蓝骞这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在瞟到湿巾上的那抹红艳时,脸瞬间白了。
“爸!你咳血了!”蓝骞惊得脱口而出。
“......”
蓝建兴也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