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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只是接下来不知如何着手。
明天是否直接应该进宫面见皇帝,然后给自己争取一线希望。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来,皇帝的信誉在上,根本不可能轻易收回自己的成命。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敲定,恐怕无法更改,他的心中异常忧愁,脸色也特别的黑暗,如果不能够在这一次显示自己的能力,恐怕想要找到这样的机会更加的难办。
周章并不着急,反而胜券在握。
“太子先行休息,今日已经夜色特别的晚,对于您的身体非常的不利,只有养足精神才能够明日得以一战。”
“好吧,我先去休息。”
他的心中十分清楚,近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岂能睡得着,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孩子的心中异常的沉痛,他们二人一起长大,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替自己解决,可现在早已经阴阳相隔。
面前的门关上了,他自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周章依然站在月色之下,天空已经现出了鱼肚白,不是天便要亮了。
嘴角微微上扬,一丝微笑露出了自己的嘴角,明天便是重生,相信二皇子接下来会异常的不好过。
隐王已经安排了人混在了那一些伤心的百姓当中,会让他们给自己带来一些惊喜。
告御状的百姓们早已经换了装扮,即使是二皇子手眼通天也无法抵挡,他们已经来到了皇宫的周围,直待城门一开,立刻就会向皇宫里闯,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必须要让天子给自己一个公道。
夏景逸一晚上没睡,一直在屋内走来走去,脸色异常的难看疲惫的坐在了椅子上,捏着自己的眉心,下边的人依然没有传来消息,如果不能够拦截住这一些告状的百姓,很可能自己就会有变数。
七皇子心中也是诚惶诚恐,没想到市局既然已经发生了反转,这些百姓都是一些刁民,居然会赶到了国都告一状。
“二哥,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但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我们两个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这件事情不会是太子皇兄安排吧?他可真是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景凰,这件事情不是他还能有谁,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操纵,恐怕他们也没有这么顺利,没想到千防万防居然没有防住他,这件事情一旦解决之后,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二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还是赶紧想个办法把那些刁民给拦住,如果他们要是真的告了御状,到时候我们两个人一定无法狡辩。”
“不要惊慌,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只要我们彼此不承认,到时候父皇也拿我们没办法,毕竟他们都是一些刁民,口说无凭,岂能够胡乱把罪名栽在我们的身上。”
夏景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可没有那么笨,这件事情已经摆在了台面上,岂能够说他们抵死不从就能够过去,皇上也不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