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修仙者设立的结界,一般只有自己能够出入,允许一个人出入,等于认可了这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人。把自己的安全,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这个人手上。这样的人,可能比父母还亲,比道侣还亲,在修仙者的心中,无可比拟。修仙者根本就不看重美色,送来其他貌美女子,没有讨好林庸,还得罪了这个林庸心中重要的人,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国师想着这些,林庸手中一闪,出现了一张桌子,三张椅子。阿萝看到,马上自己坐下了。林庸坐下,也请国师坐下,国师告罪一番,也是坐下了。林庸泡了一壶长歌茶,请国师品尝。“好茶,好茶,在我喝过的灵茶里,是最好的。”国师赞叹着,小心翼翼又喝了两口。英山王在一旁稍稍有点不平。国师和林庸坐下品茶,没有什么,这两人都非凡人。关键是,阿萝这个小妮子,也能做上去,还一副很随意的样子。真是让他又羡慕,又嫉妒。随即想着,如果换自己的侄女来做这个位子,是不是这位大人身边,也会有自己的一个位子呢。可以说,英山王,真的很迷恋权势。喝了几杯茶,国师沉吟一下,说话了,“前辈,如果前辈能够来到大秦帝国,大秦帝国这个国师的位子,我可以让出来。大秦帝国固然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人间的享乐还是不少的。”“只要做了大秦帝国的国师,会比大秦帝国的皇帝还逍遥自在。”林庸摇了摇头,“我养完玉蚕就要离开的。”国师面上都是失落。如果有林庸这个仙帝,成为大秦帝国的国师,那周围那些国家都不成问题,都会成为大秦帝国的属国。旁边的阿萝,神情黯淡下去了。国师试探着问道,“那,前辈会带阿萝姑娘离开么?”林庸摇了摇头,“要带她离开的确可以,但是,她的家人,朋友都在这里,我怎么忍心。”国师大惊,林庸穿梭异界竟然还可以带人,这实力,该有多高深。谈论了一番,国师还请教了林庸一些修炼的问题。林庸自然会解答。旁边的那些官员,侍卫,一个个都不敢动,听得云里雾里的。只觉得国师和林庸太过莫测高深了。国师很想拿出来一些好东西孝敬林庸,和林庸拉拉关系,但是,觉得自己能拿出来的东西,林庸肯定看不上,就没有拿出来什么了。到了中午,林庸说话了,“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国师就知道,林庸这是逐客了。是的,林庸好不容易碰见一个修仙者,也是很高兴的,但是,可不会给他做饭。给阿萝做饭是情趣,给这个人做饭,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国师连忙提出了告辞。带着人马,浩浩荡荡走了。英山王念念不忘给林庸送美女,被国师给训斥了一顿。从这一天以后,那些乡民看到林庸的神色,都是恭谨中带着恐惧。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周围还有这样一位大人物。张县令更是感慨,自己识时务。偶尔一次,碰见了沙通天,沙通天转身就跑了。在他心里,林庸师最可怕的人,没有第二。本来,直到承前王是阿萝的舅舅之后,沙通天就不敢做收保护费的事情了。老老实实开了间铺子,贩卖一些杂货。现在更是胆战心惊,觉得自己能活下命来,真的是老天保佑。他可是多次得罪过林庸的。承前王带着微服的大楚国皇帝,也来拜见林庸了。承前王,皇帝给出诸多好处,就是希望能够出任大楚国国师,林庸自然还是拒绝了。大楚国皇帝一样,想要给林庸送来很多美女,承前王给大楚国皇帝分析了一番,皇帝总算放下这个念头了。林庸的生活好不逍遥。阿萝的生活也没有因为这些改变多少。不过,多数少年郎,不敢再看向阿萝了,给阿萝提亲的人也销声匿迹了。笑话,谁敢得罪林庸。阿章经常被那些官员,族老,乡绅拉去喝酒,烦不胜烦。但是,为了让这些人定心,阿章也去。林庸是世外高人,除了和阿萝在一起,不会和他们这些人接触。阿萝幸福极了,但是她想要林庸给她留下一个小宝宝的想法,总是不能实现。好多次,她都感觉林庸动情了,但就是不走出最后一步。阿萝着急极了。甚至拿来了自己偷偷买的药,下给了林庸。被林庸识破,也没有嗔怪,“我是仙人,这些药对我是不管用的。你呀,别想这些了。我如果给你留下一个小宝宝,一走了之,我还是人么?”阿萝不说话,就是生气,就是哭。林庸头大极了。也只有阿萝,在林庸面前能如此放肆。第三年春天到了,林庸孵化了玉蚕。才孵化的玉蚕,黑黑的,小小的,但还是比寻常蚕大了许多。看到林庸孵化出来的玉蚕,阿萝就开始在这边忙碌,帮忙照顾,喂养。倒是让林庸偷懒不少。玉蚕的食量很大。林庸发现了,养了五百株紫木灵桑,刚好够一百个玉蚕食用。令林庸,阿萝惊讶的是,这些玉蚕的特点非常明显,可以辨认。林庸,阿萝还一起给这些蚕宝宝起了名字。一只十分乖,总是躲在角落吃桑叶的蚕宝宝,叫做乖乖。一只头上有一个黄点的,叫做小黄。一只身体比其他蚕宝宝都要亮的,叫做亮亮。一只背上有白线的,叫做白白。几乎每只蚕,都被林庸,阿萝起了名字。阿萝养不到自己的孩子,把这些蚕宝宝当作孩子一样养。没有事情了,“林庸阿爹就要回来了,阿娘先给你们喂些桑叶。”“你们这些宝宝,只会吃桑叶。不然,阿娘让阿爹给你们弄来好多好吃的。”“亮亮,不许欺负乖乖,白白,把你的身子从小黄身上弄下去……”这些玉蚕竟然十分有灵性,似乎能听懂林庸,阿萝的话。一个半月后,这些蚕宝宝都长到了成人拇指大小,蜕了四次皮,身体白得透明,马上要吐丝结茧了。而林庸,开始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