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多了,成了一种习惯,也就只剩下坦然自在了。
而且相对单纯的金钱交易,此等交易,也倒是更少了一丝尴尬。
“你想要什么?”
神色不由多了几丝郑重,即是开口所求便不是金钱。
真要是金钱的话,反倒是一种侮辱。
即便是有那些个事儿,似乎也一向是掏钱的主儿。
“我想知道他的具体信息。”
“说来也是可怜,付出了所得也不过是一些基础。”
一声叹息,自是幽怨。
本就迷人,一声叹息,更为迷人。
理智明确告知不可,眸间依旧是一片迷乱。
自己的毛病自己清楚,或许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很有可能死在这毛病上。
但习惯二字已经形成,想要改,实在不是容易的事儿。
何况也从来没想过要改。
当初一头扎进来,未尝没有考虑到后果。
即便不可能想的那么长远,流言蜚语四个字,心里也是清楚的。
最终的结果,还是一头扎进来了。
既然清楚还是一头扎进来,那就实在没有改的必要。
“你倒也不必如此!”
迷乱的情绪闪烁,随即便是清醒。
这难改也不想改的毛病,哪怕终有一天会成为归宿,也绝不是现在。
生活可言无限美好,明白归宿,也终究是不舍。
“对于他人来说,他的情况是个隐秘。”
“对我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
“有一句话,我希望你能牢牢记在心里。”
“清楚便自己清楚足矣,要是有一丝消息泄露,恐怕是少不得换个地方喝茶了。”
轻松自在间,警告之意明显。
隐秘之所以是隐秘,便是因为只有少数人心中有数儿。
再有一个因素,便是不舍。
至少在未曾彻底厌弃之前,不舍二字是刻印在心间的。
真要换个地方的话,不舍也变得非舍不可。
若是再不舍,只怕有麻烦。
但凡跟麻烦二字挂钩,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哪怕这麻烦有大小之分,又因人而异,因事而异。
“他不一定是大内的第一高手,却是内卫的实际掌控。”
“如今虽不在京中,却依旧可言信任位列第一。”
“不明白这些的,自然没什么可说。”
“明白这些的,除了服气便是不服气。”
“而我则相对更加矛盾一点,处在服气与不服气之间。”
“能有如此身份以及信任,除了能耐之外,亦是用性命拼搏来的。”
“在如今这般的时代背景下,对一个真正敢提着脑袋玩儿命的主儿,又有什么资格言说不服气呢?”
“要说服气,也就仅此一点而已。”
深邃看了一眼似是呆坐在那里的女人,身形悄然离开此地。
必须得离开了,为了这个毛病,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
以正常理智而言,听着那番话的第一时间,便应该有所快速反应的。
刀子解决问题,看着似是过于粗暴,上不得台面。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快速解决问题的实际办法。
飘荡在天地间的血色,说不在乎自可,要说不怕,实在没必要强逞英雄。
“看来他的处理方式所能起到的效用,反而更好一些。”
仅有一人的寂静中,一声悠悠叹息。
也仅是单纯的一番感慨,要说后悔,实在扯淡。
别说现在没有后悔药可吃,没有后悔路可退。
便是早先清楚这一切,该做什么,依旧会做什么。
哪怕因为现实,很可能少了一些肆无忌惮。
明知不可为而为,不一定就是傻。
有些时候,是性情所决定。
更有那么几分宿命轮回的道理。
“你倒是难得见我一面。”
父子二人对面,父亲看着儿子言道。
这个儿子,自小的时候,便没怎么太过严格的管过。
眨眼功夫,小小孩童已然成长。
再谈及管,似是有些来不及。
“我若不见你,怕是有大麻烦。”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不仅是他的大麻烦,亦是自己的大麻烦。
一瞬间的愣神,自是因为儿子的话。
“你惹大麻烦了?”
这话疑问而不可信。
管不了儿子多少,不代表完全的不管不顾。
真要折腾到不成样子,就是再没有时间,也非得管不可。
“不是我的大麻烦,同样也是你的。”
“那个人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很快就回来了。”
“要说玩儿,他自是奉陪,可我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
一丝不甘,一丝苦笑,一丝怨毒。
本是骄傲,现实却是一柄无情的锤子。
资格二字,不仅是身份,谋略。
更为实际的,还是实力。
就这方面而言,所差不是一星半点儿。
那家伙要是动用了最为直接的手段,自是没这个资格。
除了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差距,更是因为两个字——惜命!
“好端端,他怎么会给你打电话,说这等莫名其妙的话。”
本来还有几丝迷茫,随即想到了什么,眸中所有视线,不由凝聚成一个光点。
早回来也好,晚回来也好。
为何偏偏是这等不早不晚,最为敏感的时候。
“说来是算计,也可说是孽缘!”
把实话言讲,招至的可能不仅是一记耳光,甚至是一通劈头盖脸的痛打。
可话已经说到这儿,结局如何,也只有自己面临的份儿。
“混账!”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真正是惊怒而起。
“对你那些事儿,我不是不清楚。”
“只是你母亲生下你,便撒手离去,而我又对你少有关照。”
“能寻求一些安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左右不过一些女人的事儿,何况还是你情我愿。”
“可谁想事情居然发展与此,在这等时刻,跟他有了莫大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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