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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王公为男仙之首,西王母为女仙之首。
鸿钧以及天道有此封赏,哪怕有些许因果,本质还是因各自修行。
若单纯论修行,东王公与西王母,最是贴合不过。
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一对儿。
若能所成,也是道之自然,姻缘佳话。
可惜,因为东王公自己的操作,西王母对其厌恶至极。
便是阴阳贴合,运行混元真意,修行更进一步,西王母也是不屑之。
自身修行,并非无前路可言,又何必委曲求全。
为诸多女仙讲道之前,女娲曾言自己与东王公之间或有因道而起,不可避免的争端。
不过因东王公如凶兽一脉,龙、凤、麒麟一般,聚拢势力,倒也未必能支撑到与自己争端所起的那一刻。
聚拢势力,以运求实力,此固然可为一条修行路。
然如此修行,却存在极大的弊端。
一旦行至陌路,便是极尽崩离。
气运消散,也就再难言实力。
不仅如此,还有极大可能承受气运反扑之劫。
此前凶兽一脉,以及龙、凤、麒麟三族,已然做了很好的前车范例。
且不谈凶兽一脉,仅谈龙、凤、麒麟三族。
当初龙、凤、麒麟三族争霸,又有鳞甲一脉,飞禽一脉,走兽一脉跟随。
何等的威势,岂是现如今的仙庭所能比拟的。
龙、凤、麒麟三族何等下场,一目了然。
龙族有祖龙,凤族有元凤,麒麟族有始麒麟,更有麒麟老祖。
都是天地间除了凶兽之外,真正所成的生灵,跟脚底蕴,何等强大。
以那般存在,尚且无能反转局势。
东王公又何德何能。
诚然东王公也算是颇有出身来历,与祖龙,元凤,始麒麟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更不用说那位麒麟老祖,根本不存在可比拟的份儿。
以此分析,东王公结局似是早就注定了。
然西王母依旧难以心安,倒不是畏惧。
实在是道之争,着实非生死那般简单。
真要到那一步,相信有那个信心对应。
万一出现转机,所减少的又何止是天大麻烦。
如今见帝俊太一跟东王公的状态,内心着实松了一口气。
尚在紫霄宫便如此,真要到了外边无顾及,又当何等局面。
如此想法,着实有些不道德。
可站在自己的立场,喜悦却是由衷的。
鸿钧悄然现身,淡然扫视一眼,诸多复杂心思,刹那清空。
“此为三讲,当是混元道。”
“混元修行,当有二法。”
“一为斩三尸,二为以力证道。”
听鸿钧如此言,以首排三清,女娲,接引,准提为例。
互相对视一眼,齐齐跪拜。
“恳求老师大恩,传授大道。”
鸿钧挥手,三千听道客起身,诸多玄妙伴随大道垂落,三千听道客听的颇为痴迷。
讲三尸玄妙,时光岁月五百年。
五百年后,最后一字道音落下。
安坐首排首位的太清,周身抑制不住的气息飘荡。
夺目光辉笼罩中,隐约可见一座宝塔朦胧。
三花开,念寄托,一尊道人身影自太清身躯脱离。
“贫道太上,见过道友。”
当真是好资质,三尸玄妙方才讲完全,已然斩却一尸。
厚重威严飘荡,横扫紫霄宫中三千听道客。
除了鸿钧淡然安坐,其余皆受到了影响。
“不错!”
“斩却一尸,已是准圣。”
鸿钧眸中闪过一抹赞许,出言赞叹道。
“跨越大罗极境,踏步混元道。”
“然混元难修,岂是这般简单。”
“故此以三尸为法,求道长途。”
“虽非圣人,已然是准圣。”
“三尸尽去,可言亚圣。”
如此一言,再给三千听道客留迷惑。
“敢问老师,何以才能踏步圣人大道?”
三千听道客尽迷惑,太清出言问询。
准提本想问,眼见太清已然先行一步,又怎能甘心继续落后。
接引却是悄然拉了准提一把。
心思能理解,事儿却是不能这么干。
没见道祖鸿钧,对那太清表达出来的赞赏吗?
“道所成时,有无上机缘垂落,言之大道根基,鸿蒙紫气。”
“若言圣人道,当悟鸿蒙紫气。”
闻鸿钧此言,三千听道客,按耐不住的激动。
道祖如此说,岂不是说明有鸿蒙紫气。
谁又敢说,自己就未曾有如此机缘。
就在三千听道客想要做些什么,尤其是准提,接引,已经准备嚎哭之机,第二排再显动静儿、
醇厚大地光辉闪烁,一道身影自镇元子身上迈步而出。
冲着镇元子抱拳一礼,再冲着鸿钧行礼,随即缩回了镇元子体内。
“不错!”
“你我虽无缘,却可做个地仙之祖,与世同君!”
鸿钧目光落在镇元子身上,赞赏中,又多些许复杂。
“多谢道祖垂恩!”
镇元子行礼,倒也不见多少失落。
斩三尸时刻,一些来自根基的感悟,便自然体会了。
虽不是那不死不灭的圣人,有偌大洪荒,无垠大地。
镇元子已然可言逍遥无穷。
镇元子有如此淡然心态,不代表其他听道客也有如此心态。
尤其准提,更是忍耐不得。
却是不待准提动作,鸿钧继续言说。
“大道数,一为始,九为极,又有一线生机。”
“故此,吾当有七道鸿蒙紫气。”
“除了吾之修行所用外,尚有六道。”
手掌摊开,似有世界运转,无尽紫光飘荡。
三千听道客再也忍耐不住,将本真渴望表达的不见一丝掩饰。
要不是清楚鸿钧的能耐,哄抢之事,早就发生了。
“三清为盘古正宗,可得大道。”
鸿钧一言落,在三清听道客瞩目下,三道鸿蒙紫气与三清融合。
“三清拜谢师尊!”
三清心意一体,基本不用商量,便做了统一举动。
别看只是换了个称呼,含义却是完全不同。
“尔等当真想清楚了?”
鸿钧并未立刻答应,而是多几分慎重,向三清问道。
“吾三清无悔!”
既然做了,那就表示想清楚了。
若是反悔,岂不是反复无常。
“如此也是吾与尔等的一番缘分。”
“即刻起,三清入鸿钧门墙,诸听道客,皆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