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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江天芯都在想,要想什么办法把江天芙拉走。
这是江天芯第一次,非常认真地在想办法,可是到了叠翠院,她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
姑嫂之后互相见了礼,还没坐一会儿,江天芯便直接把江天芙拉了起来,说要去找周四姑娘说话。
“四姐姐,我想在这儿陪长姐说话。”江天芙一脸不满地说。
“长姐有二嫂陪着说话便成,不需要你!”江天芯不耐烦地回。
江天芙看向江天芯,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这时江天菱笑着对江天芙说:“六妹妹,你跟四妹妹去吧,我和你们二嫂说些女人的私房话儿,你小姑娘家家的,听着不好的。”
一听这话,江天芙的脸便红了,哪好意思再呆下去。
只是出了叠翠院,江天芙心里实在是堵得慌,忍不住对江天芯道:“四姐姐,长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江天芯看向江天芙:“没有啊,长姐对你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冲着我倒总是没好话。”
江天芙勉强笑了一下,没再说话,但心里却明白,也就江天芯听不出来,江天菱的那席话,是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说的么?
再说了,江天菱为什么对江天芯没好话?那还不是为她好。
连江天芙都听出来了,苏予安自然也听出江天菱不大喜欢这个妹妹。
“长姐,这些日子身子可好些了?”苏予安轻声问。
“身子还是那样,精神却好些了。”江天菱笑了笑,然后道,“不过是个平常的生辰,你们用不着跑来跑去的。”
“长姐,不管别人怎样,我们娘家人总是在意您的,您自己更要在意自己。”说着苏予安又示意玉佩前来,对江天菱道,“这是我的贴身丫环,懂得一些医术,您可愿意让她给您诊一下脉?”
江天菱抬头看了眼玉佩,暗自点头,是个稳重的。
只是自己这病,不光周家请了大夫,江天菱也悄悄地在外面请大夫看了,但都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这么个小丫环能看出什么来。
虽然这样想,但江天菱还是念苏予安的情,伸出手对玉佩道:“那便有劳了!”
玉佩朝江天菱行了一礼,然后蹲身静静地切脉,秀气的眉头却越拧越紧。
好不容易等玉佩诊完脉,苏予安急问:“玉佩,如何?”
玉佩看了一眼江天菱,然后才对苏予安道:“回二少夫人,如果奴婢诊断无误,大姑奶奶怕是中了毒。”
“中毒?”苏予安和江天菱异口同声道。
玉佩又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奴婢曾在一本医书中看到过,说有一种来自西南,名叫莫愁的草,凝成汁再晒成粉末,食之可让人暴躁无理,男子时常对人施以拳脚,女子则尖酸刻薄与泼妇无二。若吃得久了,便会无精打彩又手脚无力,精神不济,此毒无色无味,极难发现!”
苏予安都听呆了,这莫愁草说是毒,但说白了,有点儿类似于挠乱人的内分泌吧?日子久了,身体肯定会受影响,如果再加上心思重,日子过得又不舒畅,出事是早晚的事。
只是江天菱究竟过了会儿才看向江天菱,究竟是不是这症状只有她才知道。
江天菱已面如土色,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道:“究竟……究竟是谁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