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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侯爷声音一起来,四周顿时都静了一下,每个人的心都提了一提。
这时,江老夫人略带沧桑的声音传了过来:“做什么?好好地一顿饭也不让吃。”说着,便把筷子搁到了桌上。
虽然江老夫人不是江侯爷和江二老爷的亲娘,但她一开口,兄弟俩立即起身低头以示恭敬。
“母亲,是儿子不孝,惊扰到母亲了。”江侯爷拱手致歉。
“坐下吧,你都是快要当祖父的人了,怎地还这么大地火气?”江老夫人示意江侯爷坐下,却对苏予安道,“老天爷是公平的,起云脸长得好,嘴却笨得厉害,你来说,为何要你母亲签契约?”
苏予安本想置身事外,但被江老夫人点名,也不得不站起来回话。
“回祖母,夫君他这样做是有理由的。”苏予安偷偷地瞟了秦氏一眼,才道,“那两个铺子生意不好,夫君说若这铺子还是在母亲的名下,回头倒叫别人说母亲的闲话,但若落在他的名下,有什么不好的,也都是他受着。”
江天芯一听这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暗道,二哥的脑子是用来换脸了吗?那铺子又不是在他们俩手上才亏的,本来就生意,还什么闲话不闲话的。
只是出于对苏予安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江天芯没有插嘴。
“苏氏,那铺子是起云亲娘的铺子,和你们母亲无关。”江侯爷对着苏予安,还是颇为有耐心的。
这回江天芯不忍了,起身道:“爹,那铺子不是我娘的,是母亲的,她说怕我们亏了,因此拿了她的陪嫁来给我们。”
“哦?”江侯爷看了秦氏一眼,然后黑着脸看向江起云,“你这便是不对了,你母亲拿了挣钱的铺子给你们练手,你还想立契书?你就算是不喜读书,好歹也读了几年,难道连一个孝字都不会认?不懂得?给你练手不等于这铺子就在你名下了,什么都没干就想平白地得个铺子,看来老夫还是管教少了。”
原本江侯爷的话是为着秦氏的,只是他的话一说完,秦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江天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看脸色,立即叫道:“爹,您也太偏心了吧,那什么酒肆和客栈在郊外,别说没生意,都成了难民的家了。”
这话一说出来,四周顿时一静。
“四丫头,不可胡言乱语。”江老夫人看着江天芯道。
“母亲说得是。”江侯爷冲着江老夫人躬了躬身,又教导江天芯道,“你母亲怕你们亏本,又怎会拿了个没有生意的铺子给你们做?不可信口开河。”
秦氏张了嘴正要说话,却被江天芯抢了先:“祖母父亲,你们为何不信我?我都和二哥二嫂过去看过了,那酒肆和客栈的梁都烂了。”
江老夫人和江侯爷立即看向江起云和苏予安,江二老爷和江二太太及其他人则是一脸看戏的模样。
苏予安只是低着头,江起云却道:“四妹妹说得没错,因此孙儿才想着,不如先去立了契书。孙儿尽力而为,实在做不起来,那也是孙儿的铺子,与母亲无关。”
江老夫人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但江侯爷却看向秦氏,问:“他说的是真的?”
秦氏在江侯爷的心里一向是慈爱有余,严厉不足的,他还以为她会把最值钱的给江起云云败呢,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