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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安将各人的眼神一一看在眼里,然后不慌不忙地开口了。
“儿媳以为,昭王府的宴席设在鸣翠山,鸣翠山自是要保证不出意外,但想必昭王府也会放心,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跟昭王府商议,请求王府出些府兵,好让王府放心,此外……”苏予安朝江侯爷行了一礼道,“儿媳斗胆也请父亲调些府兵过去,由夫君来统领调度。”
苏予安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江侯爷若有所思,秦氏的眉头却紧紧地皱到了一起,等到苏予安说完,她立即道:“调府兵?这如何能成?”
苏予安故作不解:“如何不成?儿媳年轻,请母亲明示。”
秦氏之所以反应这样大,是她觉得府兵如果交给江起云去调度,那以后就算是江起弘当上了侯爷,不还得听江起云的?那算是怎么一回事。
但这番话,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不过秦氏脑子转得也快,略顿了一下便道:“虽是府兵,但起云可是从来就没有领过兵的,他如何能调度两府的府兵?我们侯府也罢了,那昭王府还能听他的?这不是开玩笑吗。”
苏予安笑着回:“母亲,夫君和小王爷交好,儿媳想着这事儿,只怕王府那边也是让小王爷统领。”
江起云听到苏予安这话,点头道:“他倒是不敢不听我的。”
江侯爷听着只觉得头大,没好气地说:“你当这是你们出去打架呢?”
见江侯爷也不赞成,秦氏松了一口气,道:“我就说这事儿不成,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但秦氏的话音刚落,江侯爷却道:“倒也不是这么说,都是成年了,也该做些成年人的事儿。”
江起云见江侯爷的态度有些松动,上前一步道:“父亲母亲,我这些日子也……请相信儿子。”
秦氏却注意到江起云没说完的那番话,问:“你这些日子怎么啦?”
江起云只觉得眼皮子抽了抽,虽然他很想扭头看苏予安一眼,但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估计秦氏又要把气撒在苏予安身上。
于是江起云强行找了个理由,回:“这些日子儿子也很想学着领兵。”
“学着领兵。”秦氏笑了一下,对江侯爷道,“侯爷您看,还是年轻,这领兵打仗如何是可以学的。”
“可是母亲,这并不是上战场打仗。”苏予安笑看了秦氏一眼,然后朝江侯爷微微低头颇为恭敬地说,“父亲,这一年来,儿媳瞧见夫君每日晨起练武,该是继承了祖上遗志,要在沙场上报国。既然如此,儿媳琢磨着夫君与旁人自是不同的,何不让他尝试一下?难道,还非得让他去战场上,拿命去练么?”
这话说到江侯爷心坎儿上了,他现如今被皇帝压得死死的,但如果江起云愿意,去沙场上征战几次倒是好事。
大不了过几年像他一样,回家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嘛。
但若不穿一回铠甲,去一趟边疆,江家的传统怕就要丢了。
至于江起行,虽然目前瞧着是不错,但在江侯爷看来,未必没有因为他是荣阳侯府子弟的原故,而且他为将尚可,为帅却是不行。
江侯爷看了自家糟心儿子一眼,想到他竟能让李泽宇、贺参和余修明这三个二世祖听他的……不禁心里一动。
这时,秦氏没好气地说:“苏氏,这不是小事,如何就能说试就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