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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江慎的吼叫声突然传来。
苏予安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我得出去看看。”
丹朱自然紧跟着苏予安身后出去了,凌宵这时候也从西厢走了过来,跟在两人的身后。
三人走到院子门口,却见一个穿着黑底金线道袍的道士正拿着木剑直指着江慎。
江慎则紧紧地抱着小黑,且怒视着那道士。
苏予安示意了一眼凌宵,凌宵立即上前,一脚将那道士踹出几米远。
苏予安这才将江慎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冷着脸问:“怎么啦?”
那道士被凌宵踹得窝在地上,半晌不得动弹,更说不出话来。
道士的两个小徒弟急得不行,一个扶着那道士颤颤地站起来,另一个冲着凌宵吼道:“这是哪里来的泼妇,居然敢对我师尊动手?”
钱嬷嬷也慌得不行,拍着大腿道:“二少夫人,这如何使得,你可是得道的云鹤天师啊。”
“得道的天师?”苏予安一声冷哼,“凭他什么师,敢拿着剑指着侯府小公子,他就得趴着。”
侯府小公子?钱嬷嬷瞟了江慎一眼,不过是个生母不详的庶子罢了。
但这话,钱嬷嬷可不敢说出口。
“狗屁天师,我呸,他就是个骗子!”江慎吼道,“娘,他居然说本心堂妖气重,还说小黑是妖物。”
江慎气得不行,直瞪着云鹤天师,如果侯府是他当家,他定要叫人打死这老骗子。
云鹤天师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差点儿不上来,他做开坛做法也有二十来年了,第一次被人称狗屁天师,说是老骗子。
而且打成这样,打人的还是个看着娇弱的女子。
“别搭理这些人,不值当的。”苏予安牵着江慎的手道,“跟我进屋去,告诉我你是如何又回来了的。”
江慎一听这话,腿便有些软,赔着笑道:“娘,我……我回来拿墨的,我还得去先生那里呢。”
“拿墨?你身边的永吉呢,连个墨都不拿?”苏予安寒着脸道,“他若不得用,我就给你换个人。”
“得用得用,娘,都是儿子的不是,您别怪他。”江慎急得不行。
光顾着跟苏予安解释去了,江慎手便不由得一松,小黑就从他身上蹦了下来。
这时那云鹤天师身边的一个小徒弟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扑向小黑,怒道:“妖物,你往哪里跑?”
说着就将手中的原本属于云鹤天师的木剑劈向小黑。
“你放下我的猫。”江慎指着云鹤天师嘶叫道。
虽然是木剑,但有的硬木连人都能伤到,更何况是小黑。
苏予安见了都心里一惊,但下一刻,凌宵手中的一个石子儿弹出,击中了那小徒弟的手。
“嘶”,那小徒弟手一痛,木剑当即便从他手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