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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安等人转身看去,只见容四娘披着一件猩红的斗篷正朝这边走来,身边跟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梳着妇人发髻,想必是容家的少夫人,至于其他人,苏予安都不大认识。
倒是容二娘,今日却是不在。
李觅风一脸无奈地朝苏予安和江天芯笑了笑,容四娘一来就问苏家人在哪儿,她若不说,倒显得苏家人怕了她。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如此刻,若是别人听了容四娘这一句,恐怕得谦虚几句,但江天芯不是别人。
“当了公主还不威风,那怎样才能更威风?容四娘姑娘的这颗心了,可是比天都大呢。”江天芯懒懒地倚在一棵梅树上说。
不得不说,江天芯的美貌在京都真的是顶尖儿的。
这昭王府的梅花仙姿玉质,在京都都是有名的,可被江天芯这么一靠,竟是相得益彰。
容四娘的眼里掠过一抹妒意,冷笑道:“江四姑娘说得倒是有理,你这威风咱们今日可得好好见识见识,回头到了来年,怕是见识不到了。”
这话若是以往,江天芯肯定要暴怒,她不是听不明白别人似是而非的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罢了。
但这回,江天芯却笑了。
“容四娘姑娘说得在理。”江天芯扶了扶头上的发簪,“不知道容四娘姑娘能让大家见识些什么?毕竟回头也是见识不到的。”
江天芯是要联姻,可容四娘也是要联姻的。
联姻这事儿,不论联哪儿,对于大周人来说,都值得同情。
可这事儿到了江天芯头上,却似乎成了件喜事儿。
这臣女联姻也有封公主的,但那都是嫁到荒僻之地,那南瑞可富庶得很,而且靖王府便是在大周,也是值得敬仰的存在。
更何况那罗世子,谁瞧见了不说是一表人才。
虽然明面儿上感慨,但私底下,不少闺秀都暗自羡慕,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没轮到自己呢。
相比较起来,容四娘却什么都不是。
据说容四娘的姨娘在容相面前提过这事儿,却被容相一顿好骂。
你一个庶女想让皇帝封公主?你这是故意恶心皇帝吧?你不怕死你去说,别祸害我们一家子。
姨娘却不买账,庶女怎么啦?她女儿嫁的可是实打实的皇子,荣阳侯家的那个嫁的可是异姓王这子,这能比吗?
容相当时就给气得不行,这是有脑子的人说的话?这能这么比吗?你怎么不比西燕和南瑞谁人口多,谁更有钱呢?
一气之下,容相再也没进姨娘的院子,任她如何哭闹,反正打死都不去。
于是姨娘在容四娘面前灌了不少毒鸡汤,比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以往再恩爱又如何?只要涉及到他的名声和官位,你就屁都不是。
因此,容四娘这会儿见江天芯居然来嘲讽自己,心里更像是被刀子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