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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硬是要说毒菇散的事与你无关,谁也奈何你不得,但是陈莫雪莲的事又怎么说?”
苏予安的声音不大,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秦氏脸上的血色却瞬间褪尽。
陈莫雪莲?她怎么知道陈莫雪莲?
秦氏看着苏予安,如同见了鬼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氏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她声音里的惊恐却是骗不了人的。
“陈莫雪莲又是个什么东西?”江侯爷看向秦氏。
“我如何知道?”秦氏手摁着额头,只觉得那里都快爆掉了。
“陈莫是第十八层地狱,雪莲是极寒之物,陈莫雪莲中的寒性更是一般雪莲的千万倍。一片陈莫雪莲能让人瞬间骨节节节断裂而亡,些微的粉末便能使人身中寒毒,连气息都能让人寒气入骨。”
苏予安的每一句话,都同一个锤子,砸在了秦氏的心上。
“世间竟有如此霸道之物。”江侯爷看向江老夫人,江老夫人也摇了摇头。
“祖母,您可还记得我前些日子极为困倦?”苏予安问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点了点头,她当时还以为苏予安是有了身孕,后来见本心堂没什么动静,才知道是她弄错了。
“你莫不是,中了这要命的毒?”江老夫人问的时候,心里都生出寒意。
“你犯困是因为中毒啦?”江起云颤着手扶住苏予安的胳膊,又问了一句,“你中毒啦?”
“无事的。”苏予安冲着江起云笑了笑,又道,“许是那人手中陈莫雪莲的毒不多,因此我只是骤然体寒,好在有玉佩及时调理,并没有入骨。”
“老夫人,容奴婢多句话。”丹朱突然朝江老夫人跪了下去,道,“若不是我家二少夫人仔细,觉着自己的困倦非同寻常,又多亏了玉佩懂医,这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求老夫人为二少夫人作主!”
丹朱朝江老夫人深深地伏下身子。
“这毒,莫非也是秦氏所下?”江老夫人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都不由得抓紧了。
“不是我!”秦氏一脸惊慌地说,“我没有。”
“确是侯夫人!”丹朱挺直身子道,“是侯夫人让人将毒下到二少夫人书房里贡着的玉兰花蕊里的,二少夫人日日在书桌前看书练字,因此才让寒气入侵。”
“这种下毒的法子,倒真是闻所未闻。”江老夫人活了半辈子都没听说过,不禁问道,“丹朱你起来说话,你们是如何知道玉兰花蕊里藏着陈莫雪莲的毒?”
丹朱起身行了一礼,才道:“回老夫人的话,二少夫人以前从未有过体寒,因此突然出现寒症我们便知道定是事出有因,但却一直没找到原因,直到发现这玉兰开了许久都如同从枝上刚剪下来的一般,经过玉佩查验,果然事情就出在这上头。”
“你们又没见过陈莫雪莲,如何知道那是陈莫雪莲的毒?”
江老夫人不是不信丹朱,只是相信苏予安既然能把事挑破,定是没有错漏。
有些话与其让别人来问,不如江老夫人来问个清楚明白。
“祖母,这陈莫雪莲虽说少见,但气息都能使人受寒,香气便格外地与众不同,而且经久不散。”苏予安说着,便从结香手中拿过为一个木盒,道,“那玉兰便在这木盒中,但凡有些见识的大夫应该都能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