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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里若有古怪,怎地卷儿没有任何反应?”绿晴皱眉道。
“秦月婵呢,她是什么表现?”苏予安又问。
“秦月婵叫了热了,洗了许久,然后一直呆在屋里躺着,连饭都没吃。”绿晴回道。
苏予安眼睛眯了眯,然后让绿晴把结香叫进来。
“那江福出来的时候是怎样神色?”苏予安问道。
“神色……”结香不是个细心的人,此刻想起来,江福的面目竟是模糊一片。
苏予安倒也没怪结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性,有的观察力强,有的行动力强,都不应苛求。
“那行为动作可有何异常?”苏予安换了一种方式。
“哦,走出莫问轩的时候提了一下裤子,还摔了一跤。”这次结香回得倒是极快的。
提裤子?苏予安不禁张了张嘴,这个动作可是颇有深意的。
至于摔跤,那只能是慌张的。
莫问轩虽然偏,但秦月婵刚进府,也还有秦氏的余威在,那些丫环婆子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她欺得连院子门口都不清扫干净。
但,难不成还真的成事啦?
可怎么看,秦月婵也不像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
江福为什么这么晚才出来?那杯酒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中间感觉像是隔着一层雾呢?
苏予安一时想得竟出了神,结香便也一直在旁边候着。
“结香,我总觉得这事儿似乎不大对头,感觉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料,这种感觉很不好。”苏予安抬起头来看着结香,却发现结香也在看着自己。
好吧,是自己失策了,这事儿跟结香来商量,真是难为她了。
“世,世子夫人,要不奴婢把江福抓来您问问?”结香脸上少见地有些紧张。
倒不是紧张抓江福,而是她没干过出主意这种事儿,总觉得自己出的主意一定是个馊主意。
“你说得倒是有理,不过不能直接问,也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在问。”苏予安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在桌子上敲了起来。
看着苏予安如细瓷般白嫩得都看不出纹路的手指,结香调慢了自己的呼吸。
刚进本心堂的时候,丹朱就说过,一般主子开始敲手指了,那就是在想事情,千万别惊动她。
苏予安此刻无比怀念自己在现代时的一位极擅长催眠的好友,她给予了苏予安许多帮助。
好友曾建议苏予安花一段时间在催眠上下下功夫,但苏予安一面想着她需要催眠的时候不多。
另外一个,苏予安那会儿因为竹马吃回头草这件事,对感情的事有些沮丧,状态有些咸鱼。可等她振作起来,决定钻研催眠的时候,却穿到这里,成了个五岁的小女孩。
苏予安对催眠技术是有了解的,只是不是很精通,职业道德要求她并没有在工作中真正运用过。
这一次,倒不如试试看。
“结香,今晚我们去浦云居,想办法别让江福出门。”苏予安道。
“是,奴婢明白!”结香应声去了。
苏予安换了一身衣裳,便去了一趟松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