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头仿佛烟火绽放。这辈子,除了拿枪的时候,他似乎不曾这般快活过!谈熙转身,吻住他:原谅我,只说了一半原因……男人微怔,很快便反客为主。一路纠缠,双双跌倒在床。陆征情动,来势汹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土崩瓦解,毫无作用。谈熙却还嫌火烧得不够大,极尽挑逗之能事,像只妩媚的妖精,恨不得把这块儿“唐僧肉”吃进嘴里。“够了!”陆征将她压在身下,大掌按住女人双肩,额头青筋突显,眼中隐泛幽光。一匹饿狼正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对面前可口的“食物”动心。可惜,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想吃,依旧想吃……谈熙莞尔,“怎么不动了?你忍得下去?”陆征艰难地别开眼,“别犯浑,你身体不方便……”纤纤素手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腹,侧脸在他胸前轻蹭。她说,“大甜甜,你一定爱惨我了。”这个时候还能刹车。男人心头意动。是啊,爱惨了。也把自己虐惨了。一个翻身,陆征平躺到她身侧,大口喘气,借此平复身体的躁动。谈熙反倒缠上去,用极其依恋的姿态枕到他胸前。“别不知死活!”他冷斥,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谈熙却状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甚至抬手抚摸他匀称的腹肌。男人身体僵硬。刚压下去的火,顺势复起,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小东西,老子迟早被你玩儿死……”谈熙笑出声,十分愉悦:“我舍不得你死,所以,我们做吧。”男人眼神骤沉,扣住她手腕:“你说什么?”“我说,做吧。”大胆,直白,纯与媚交织。“你疯了!”推开她,陆征蹭的一下坐起来,像碰到洪水猛兽。谈熙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他,轻轻凑到男人耳边:“忘了告诉你,昨天是最后一天,已经结束了。”倏地转头,陆征眼神暗沉,犹如蒙上一层雾色。谈熙微愣,这反应……要遭!下一秒,她就被扑倒了,接着,是羞人的嘤咛与哭饶……所以,男人和狼是一样的,不能关太久。否则,一旦出笼,就将迎来毁灭性的反扑。血的教训,可谈熙仍然没有学乖,因而注定被扑得很惨。窗外,天光正亮。室内,春色无边。……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军训第十天。“总算去了一半,谢天谢地!”小公举躺在宿舍的小铁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拱手作揖。结束了上午的列队练习,好不容易吃完午饭,这才有了那么一丢丢可以休息的时间。部队的生活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不为过。她想回家,更想老干部。也不知道宋子文有没有一点点想她?那么冷静克制的一个人,军训在他眼里就是小case,不会想的。也许,他还觉得庆幸,小半个月没人在耳边聒噪了。冉瑶不知道的是,短短十天,秦文海就接到京都打来的三个机关电话,全部是在询问有关她的消息。这位见惯大世面的堂堂中将不得不感慨,一山还比一山高,连政界都惊动了,T大这几个女娃娃是要逆天啊。不仅如此,有关安安的询问电话,也只多不少。并且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打过来,连常委班子都有人来过点过卯了。秦文海表示,他有点懵逼。这里面有好多人都是他平时接触不到的存在,这下都扎堆儿来找他,实在……受宠若惊。韩朔来了个“大妈瘫”,听冉瑶一说,她也颇有感慨。“天儿越来越热,这日子也是没法儿过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够晚,偶尔还来个什么紧急集合、紧急疏散……感觉身体被掏空。”房小雅和甄果果穿着小吊带,坐在窗边纳凉:“其实这几天的训练任务倒不重,比第一天轻松太多,只是天气太热了,宿舍也没电风扇,我背上都长痱子了。”“痱子?”韩朔坐起来,“真的假的?”“不信你看。”甄果果转身,把后背对着她,上面一块块的小疙瘩看得人头皮发麻。韩朔翻身下床,捣鼓一番,从床下翻出个什么东西,黑色塑料薄膜包裹着,看不到具体样子。她把薄膜拆开,露出东西原貌。“芦荟胶?!”甄果果惊呼。韩朔朝她“嘘”了声,“闭嘴!”“哦哦!”她赶紧把嘴抿紧。韩朔丢过去,“你涂上,应该会好点。”甄果果一脸崇拜又感激地看着她:“朔哥,我要当你永远的迷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