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缕浓郁的精气自任风口中吐出,绽放着神霞,似有阵阵香气弥漫。任风肉身的强度与古代走肉身成圣道路的人一般强大,没有丝毫污垢,他的肉壳就是世间最为稀有的宝药。随后,任风为其塑形,祭炼出他想要的灵器,这个过程不亚于精雕细琢,需要细水长流,精而细心。“啵”!许久,三昧真火神炉传出一道脆响,阵阵神曦流露而出。“成了吗”?任风初次试练,竟然成功了,这若是让那些德高望重的炼器师知道,非得打破头颅争抢着收任风为徒。每一个人步入炼器师之路,需得为器奴三年,给炼器师端茶送水,之后才能成为弟子。然而步入这一行,了解炼器的基础,便需要花上一年半载,最后经过无数年的实践,才能够炼造出一件初级灵器成品,这便已经惊为天人。可以说,要成为一个炼器师,再天才的人,若是不算上为奴的三年,至少也需要三四年才能练出一件灵器,还是最低级的初级灵器,引灵境修士的武器。然而任风只是参悟了火神数日的心得,便成功练出了一件!虽然火神的心得必是无上心得,但又有谁能够在几日间参悟出,并且第一次尝试便炼器成功?心念一动,一把六尺长剑出现在任风手中,通体漆黑,散发着弑人的剑气。任风捣鼓储物戒,拿出了一把同意等级的玄铁长刀。“峥”!任风心念一动,刺耳的金铁撞击声响起,六尺长剑震颤,闪烁着光芒,直接将玄铁长刀斩成两段,反观剑身,没有出现一道破败,完好无损!一把白色匕首出现在任风手中,有着淡淡的光芒流转,这是一把中阶灵器!“叮”!任风进行对比,长剑与匕首在虚空中相遇,能量波动肆意。他很震撼,低级灵器长剑与中阶灵器相撞,竟然没有被毁,剑身依旧流动烁烁黑芒!“轰”!任风全力操控两把灵器,虚空都开始震颤,罡风涌起,这一击相当与两个造府镜巅峰的全力对击!“嗡”!似白色匕首发出的哀吟,随即刀身寸寸断裂,化为一地废铁。任风看着自己的杰作,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祭炼出的长剑属于精品灵器,堪比中阶灵器!随后任风进行了各种对比,六尺长剑无物不破,不管是中阶的神铁金石,还是中阶的神兵甲胄,都挡不住那六尺锋芒。但是在面对高阶灵器之时,六尺长剑遗憾被毁,化为无数碎块。任风没有丝毫的诧异,他十分满足,这是他炼制的第一把兵器,便有如此神威,若是未来他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炼制而出的神兵利刃,将会震惊天下人!他闭关,在青山之上不停的炼制兵器,数日之后,他尝试炼制中阶灵器,险而又险的成功,差点炸炉。又是数日的尝试,数日的熟悉,任风尝试了炼制高阶灵器。“轰”!三昧真火神炉直接爆裂,还好这是任风自身道火,与他的灵魂存在亲密的联系,不然本源必定被焚烧,灰飞烟灭!任风不放弃,再次尝试,但依旧炸炉失败。高阶灵器为养神镜兵器,修为才是造府镜的他想要炼制,这很难。“最后一块材料了”。任风低语,满面憔悴,望着面前最后一块天金石,他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态度,失败了数次,毁坏了无数珍惜神铁金石。同样的步骤,同样的场景,三昧真火神炉炙炼着天金石,只是此刻的任风,心态更加沉稳,动作更加不可挑剔,这手法,若是外界那些炼器宗师见了,也只能甘拜下风。“收”!任风紧张的望着神炉,经过无数天的炼器生涯,他明白了,并不是不炸炉便是成功,有时候在开炉取器后还会发现,材料化为了灰烬,最后的收火手法也是至关重要!“噗”!忽然,滚滚彩曦自神炉内涌出,闪闪发光,一座与三昧真火神炉相同的灵器出现在了任风眼前。此炉两脚,两耳,炉身雕龙画凤,被淡淡的三色火焰环绕,炙热无比,内部更是有三色岩浆涌动,有震耳欲聋的海啸声传出,那是岩浆拍击炉身所发出的声响!“不愧是本天才的手笔,威能堪比小天镜法器”!任风把玩着手中的神炉,十分臭屁的自夸,这是他迄今为止最为得意的杰作,随后为神炉取了个神火炉的器名!至此,他已经在青山之上历练了两个月,身后各种低级,中阶灵器堆成山,宝辉流转,五光十色,成色皆是上层!他并没有立马炼制混沌九彩仙金,材料已经被他挥霍一空,此刻的他也很是疲惫,状态不再巅峰。若是要炼制本命法器,他要在自己最良好的状态下进行,混沌九彩仙金终究不是凡物,出现一点点的瑕疵,都会让任风抱憾终生!“师尊,这对你的伤可有用”?任风忽然想到了自己在生命绝地中的所得,火神说他曾经被数尊禁忌生灵斩了元神,虽然后来靠着破败树枝重新凝聚,但本源终究难于重塑。“有!但效果不大”。火神两眼烁烁,在任风取出的几样寿元神药中,他感受到了道的气息,但是微乎其微。修炼中的小黑蛇鼻尖动了动,瞬间化作一道残影,眼疾手快的抱着三颗灵柚果跑了。这货生怕任风给抢回去,囫囵吞枣,连什么味道都没有尝一尝便给吞了下去,吃的它打嗝,满嘴神曦喷出,它的修为竟然直接突破一个小层次,达到了造府镜九层!“有效就好,您别跟我客气”!任风催促火神,没有去理会小黑蛇。对于自己的师尊,他丝毫生不起吝啬的的心理,从其想把混沌九彩仙金赠予火神的时候就可以看的出来。最后在任风的催促中,火神摘下一片神白叶炼化,五彩神霞在他身躯绽放,正在塑造着他的本源。“唉”!火神叹息,这种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寿元神药对于他来说,很难起到作用,本源的塑造肉眼几乎不可查,太过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