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杰明心裏头无比郁闷地暗骂着他:“娘的,让你这变态玩过后,那女人不死都残!我还玩个屁啊!”不过他心裏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只得强装笑脸陪着。
“哎,我说凌大少啊,你怎么就投靠了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大哥呢?现在你知道错了没?你小子还真是个悲催的蛋疼娃!”方远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来。
凌杰明和卷毛顿时被吓了一跳,他们立即转过身来,看见方远不知什么时候既然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子里,这时,在外面场地里,卷毛的那十几个手下竟然还没发现方远已经进入到场中了,还围在外面大声闲聊着,甚至还有几个家伙拿着一听啤酒边喝边撒尿。
方远眯着眼看着卷毛说道:“卷毛哥是吧?你看看你那些手下们,都什么德性,我都来到这裏了,他们一个都没发现,还说你们那什么青狼公司还是本省精锐地下公司呢,就这样子就算是精锐么?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卷毛虽然变态,倒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物,见到方远气质不凡,面对自己和手下那么多人竟然敢单刀赴会,还如同闲庭信步一般没有丝毫畏惧之心,看起来不似等闲之辈,这让卷毛暗生警惕之心,以为方远带着人埋伏在外面,自己这次带来的人手可不算多,万一方远带来一大帮人,那自己这边铁定会吃闷亏的。
于是卷毛被方远奚落了一番,却压下脾气没马上发作,反而眼珠一转,哈哈一笑说道:“呵呵,这位小兄弟说的是,不过我青狼公司这些弟兄们今天晚上来这裏,不过是想喝喝酒,看看月亮而已,小兄弟跟凌杰明认识,又都是南方大学的人才,既然已经来了,小兄弟何不叫上你的朋友们一起出来大家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啊!”
方远见卷毛眼珠乱转,便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索性毫不客气地跟他说道:“哦,我这次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没带任何朋友,今天晚上我来这裏的目的相信你们都很清楚吧!凌大少,你打算准备怎么对付我呢?难道就凭卷毛这种货色么?”
凌杰明看见方远出现,心下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撕碎了他,以报白天被他他羞辱的仇,当下他蹦出来指着方远骂道:“臭小子,到现在你还敢这么嚣张!卷毛哥马上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卷毛没想到方远一个人就敢来赴约,而且样子竟然比自己还嚣张,他的脾气已经浮了上来,冷笑道:“小子,你卷毛哥我武警退伍兵出身,砍过许多人,蹲过监狱,干过刑警,殴过乞丐,踹过医生,睡过老师,还在城管大队打狗队混了几年,这几年在青狼公司混了个金牌红棍,今天晚上你既然送上门来了,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方远听到卷毛的来历如此复杂,不禁愣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道:“呃,原来你干过那么多行业啊?不过,那城管大队我知道,只是城管打狗队又是干什么工作的?”
卷毛得意地仰望星空,回忆起来往昔“光辉岁月”,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一丝伤感,还有一丝变态的微笑,然后一拍大腿说道:“嘿,小子你们这些九零后都不知道吧!哥我当年十七岁时,是十里八乡出名的俊后生,想倒贴上门的美女排了几条街,但哥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发育,又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于是参了军,当了武警!刻苦训练,还得过武警部队散打第3名!嘿嘿”
方远听着来了兴趣,看了看卷毛,在他脸上实在看不出“十里八乡最帅”的半分痕迹,估计这丫在吹牛,当下笑着问道:“呵呵,看不出来原来卷毛哥你还有几把刷子啊!你那么厉害,那后来咋混到啥城管打狗队去了?那啥特殊部门我都没听说过!”
卷毛却摆摆手道:“不扯了,再扯就扯远了,小子,我看你比较有种,敢一个人过来找抽,比这凌大少顺眼多了,若不是收了他的好处,哥还想教育教育你这小年轻,不过现在得按照道上的规矩办嘿嘿可惜了你这么个勤学好问的娃,哥等会让弟兄们修理你,是打成四肢瘫痪还是植物人呢?你自己挑选一个吧!反正一共就有这两个下场,这两个你选其中一个就可以了!修理完以后,哥一会还要回去睡美女呢。”
方远一听气乐了,这两种选择根本就差别不大,于是问他道:“嘿!我说卷毛哥,我看这两条路我都不想走呢,现在你既然那么急着让我选择,那我就选第三条路走算了!”
狂毛一愣,说道:“第三条路?啥玩意?”
雷卷冷笑道:“第三条路就是你们全都完蛋!然后我回去睡觉。”
卷毛闻言知道被他戏弄了,气得一拍双掌,然后压着嘴巴吹了个口哨,他外面那十几个手下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屁颠屁颠围了上来,一下子将方远围着中间,卷毛狞笑道:“小子,哥怒了你知道不?哥怒以后的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不?弟兄们,给我慢慢打,打一个钟头就可以了,别打死他,先打个半身不遂吧!哥到旁边消消气去!凌大少,你去准备一下,尽快将那名大学生校花给我弄出来!哥兴奋了”
凌杰明仿佛已经见到方远那被狂殴猛踩可悲的下场一般,他心裏顿时兴奋起来,暂时忘记了卷毛的贪婪,兴奋地笑道:“好!好!只要卷毛哥狠狠修理这小子,将他弄残,我会马上就去办这件事情!”他想看看方远如何被修理。
卷毛瞪他一眼,却也不再说什么,走到外面,走到那名面带惊慌的少女旁边,将她拖到旁边一个角落里,抓住她的长发将她脑袋按住,指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胯部,说道:“哥刚才怒火上升,这地方生气了,你这小妖精还不赶快帮哥消消火!”
那少女一哆嗦,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忙低下脑袋,熟练地靠到卷毛腹下,拉下他的裤链,取出他那丑陋玩意儿,双手拔弄一番,然后张开嘴巴吞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