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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浅蓝上楼,看着宁远的卧室空荡无人,又折身走到安然的卧室门口,门关上的,刚才是宁远给自己打的电话,如果里面有人肯定也是安然一个人。
便轻轻下压门把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但是季浅蓝隐隐听到有啜泣的声音,伸手按了墙壁上灯的开关。
果然如她所想,只有安然一个人,季浅蓝察觉到安然不对劲,快步走过去。
看着眼睛通红还留着眼睛的人,全身瑟瑟发抖。
“安然,怎么了?”
安然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赶紧抹了抹眼泪,想要坐起来,却想起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
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有些惊讶,“阿姨,您怎么来了?”
因为安然开口说话,身子微微一动,瞥见了安然脖子上的痕迹,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
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于是让安然先起来洗一下澡,自己便下了楼。
季浅蓝一下楼,怒火冲天,冲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的人,吼道,“宁靳墨,打电话让你的好儿子立即给我滚回来。”
宁靳墨是慢性子,不疾不徐的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都要气死我了,那天我还当着安然父母拍着胸脯以人格保证,宁远会好好对安然,这倒好,弄的人家一个女孩子满身的伤痕,安家夫妇知道了,会怎样看我们宁家。”
宁靳墨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给宁远打了电话,电话没有人接。
“没有人接。”
“给严恒打,让严恒转告他,明早八点没有到家,就给我等着。”
宁靳墨看着季浅蓝这模样都有些害怕,要知道他这媳妇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