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安然对着宁远吼道。
宁远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宽阔的车道上,两个相爱却不能够相依的人。
远方的孤塔在为他们悲鸣。
安然傻愣的站在路边,哭了起来。
宁远,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字一句对我都有多大的影响力,当你挽着潘婉娜出现在宴会上面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痛到无法呼吸,全身的器官都被撕裂了。
为什么你去了美国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为什么?
哭够了,伤心够了,安然都不知道自己的怎样回的酒店?半夜湿润的空气在她的身上染上了一层寒气,干燥的衣服也透着点点湿润,回了房间,安然就这样直接倒在床上,怎样入的眠也全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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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然醒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头震裂般的疼痛,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揉了揉太阳穴,掀开被子下床,整个人往前,一阵晕眩差点让安然倒在了地上,随之脚下一软,安然跌坐在地毯上面,全身无力。
大概是昨晚受了风寒,感冒了,安然伸手扶在床沿边,使劲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劲儿才朝浴室走去,洗漱好,换好衣服。
刚从浴室出来,安然的房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安然放下手中的东西,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就看到杜晓蕾笑盈盈的站在门外,“进来吧,我还没有弄好。”(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